恐懼失去信賴的物件,唯有接觸到掛念之人溫熱的體溫才能撫平。
彷佛聽出她未曾表露出來的害怕,天亦玄不再思考東方戀月的神秘之處,像抱個孩子似地將她納入懷中,為她擁住自己的力道輕皺眉頭。他盤坐下來讓東方戀月坐在自己的腿上。
東方戀月把臉埋在天亦玄的頸間,傾聽自己慢慢恢復平隱的心跳,與天亦玄的逐漸融合在一起,她露出淺淺的微笑,暗暗調整自己的呼吸希望與他同時起伏,愈多跟天亦玄相同的地方讓她覺得自己能夠貼近他。
突然覺得腦裡一陣昏眩,使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屏住呼吸,悵然地細細吸吐,知道天亦玄的一呼一吸之間悠悠綿長,不是身無半分功力的自己可以比擬,不禁自嘲著自己的傻氣。即使明知兩顆心之間隔著眼睛看不見的鴻溝,她仍然為他帶給自己的溫暖感到安全。
模糊的影像倏然竄進她思緒紛沓的腦海,她心頭浮現不舒服的感覺,不由地捉住天亦玄的肩頭挺起上半身,絕美的臉上充滿莊嚴與肅穆。穿透層層阻礙的迷霧,她不意外自己再次碰上熟悉的女子,低喃地說出她的名字,道:“典渢湥����
東方戀月突地伸手在天亦玄胸膛撫動,讓一旁已為她毫不羞怯的擁抱臉紅的練如穎兩人,趕忙把腦袋撇到另一邊去,並對她的大膽感到咋舌。當事人對兩人的想法毫無所覺,只是專心的想找自己給天亦玄掛上的東西。
天亦玄則對練如穎兩個人清純的表現暗感好笑,莫非是嚇傻了腦子?否則怎會以為內斂的東方戀月會在人前和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