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憂之夫婦之後,帶著他們往回走,路上馬紫芳還是與母親在馬車上說個不停,而馬憂之看見當年那個嫩稚的英俊年輕人今日顯得成熟威武許多,舉手投足間均有一種氣勢,他感慨萬千!
回到湛江,安平老實向林逸報告了在海南發生的一切,林逸深為震怒,心想:“回去後,有必要讓總政治部開展一次整飭部隊紀律的運動,愛國愛民是人民軍的靈魂,這個絕不能忽視了。”
第二天,處理完湛江自由港的事,林逸帶著馬紫芳一家回南寧市,一路西進,馬紫芳興奮地向父母介紹沿途的新鮮事,馬憂之夫婦大開眼界,特別是當他們坐上從北海至欽州的汽車,又從欽州坐上北上南寧的火車時,兩老驚訝的神情總也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現在的火車與汽車已大大不同於幾年前了,它們的速度、舒適度、安全度均大大提高。
回到南寧,林逸便接到一則壞訊息,他剛進室,政務院的劉汝明主任,軍部的幾大主官吳命陵、周炳坤、朱達與王學範,均來到了他的房間。林逸錯愕,暗忖:“難道地球離開我就不轉了?根據地離開我便運轉不靈了?”他沉著臉,重重道:“你們先去總部第三會議室,我等會過去!”
顯然各人都有急事,而王學範的事可能最急,他幾次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忍住,隨著大家一塊往軍務大院的辦公地點走去。
家裡,馬憂之夫婦自有馬紫芳安排,而早在林逸與馬紫芳去湛江前,夏依濃與夏紅便把一切安排好,也用不著馬紫芳勞神費心,她只管帶著兩老住進去便是。
林逸匆匆洗一把臉,跟馬憂之夫婦招呼一聲,快步趕往第三會議會。
“林主席!”見林逸進來,幾人都起立。
林逸擺擺手,讓大家坐下,沉聲問:“誰先說?”
大家把目光射向劉汝明,他是黨內的第二號人物!
而王學範卻搶先了,“林主席!北面出事了!”他急急道。
“出什麼事了?”林逸不為所動,依然一副泰山壓頂而色不變狀。
“陝西與山西交界處,華平公司第五建築隊的八萬築路工遭突然出現的蒙古鐵騎屠殺,約有三萬築路工被無辜砍死!受傷者更是不計其數!”王學範哀痛道。
“什麼?”林逸驚得站起,他把眼望向劉汝明、吳命陵與朱達。
其它人均震驚得無以倫比,這王學範嘴也太緊了吧!大家都坐在一起那麼久了,居然一點口風也不露,難怪今日見其一直不對勁了。
“什麼時候的事?”林逸鐵青著臉皮,緊咬嘴唇。
“就剛林主席回來那一刻,總政治部的人傳遞過來的訊息!”王學範道。
“怎會是你們總政治部先得到訊息?”林逸追問,他其實是在怪罪主管部門的政務院,與負責軍事指揮的總參謀部和負責情報的軍情部三個部門的失職。
“發生屠殺事件時,正好總政治部有一支工作組在附近做地方調查,得悉訊息,他們一邊向當地政府與駐軍報告,一邊馬不停蹄地向成都趕,然後透過電報上報到了我總政治部,因為他們只知道總政治部的特急電報接受方式!”王學範解釋,接著又道:“我想用不了幾分鐘,各部門馬上也會接到同樣的訊息!”
果然,門外有幾個人影在閃動,朱達走出去,見軍情部與總參謀部的人手拿急件正猶豫著是似要打斷裡面人的開會呢!朱達接過兩份急件,把總參謀部的那一份遞給吳命陵,兩人各自拆開一看,相視一眼,不用說,大家明白,急件說的就是剛王學範所說過的事。
追究誰先得到訊息沒有任何意義,林逸劍眉擰倒,重拍桌道:“屠殺百姓!蒙古騎兵該死!”接著狠狠道:“胡野林與魯萬常失職,總政治部速查清此事,怎會有蒙古騎兵跑到後方來了?政務院要嚴厲追究華平公司相關人員的責任!”
劉汝明與王學範心驚記下,在座各位均被這龐大的屠殺數字所震驚。林逸命令:“總參謀部立刻下令胡野林的第一集團軍尋找蒙古騎兵決戰,務必消滅之!”
吳命陵提醒:“林主席!蒙古騎兵自第一次與人民軍交戰遭重創之後,他們一直採取遊擊之術,擾我後勤部隊,攻我無力觸及或兵力薄弱的偏遠死角,我方損失不斷上升,現要想找他們決戰,恐不易啊!”
“對付蒙古騎兵的辦法,如沒有奇計的話,只能是以快制快。蒙古騎兵有十萬之眾,他們分兵而動,我人民軍步兵確是無可奈何,而僅僅一支人民軍騎兵師根本應付不過來!”林逸認同吳命陵的看法,他看一眼周炳坤,不理會心緊的周炳坤,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