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斯·博頓不認輸道:“歷來兩國交戰,殺人毀物是必然的事,哪有用法律去規定戰爭行為的?又哪有用己方的法律去審判戰俘的?他們既不是貴國公民,也沒有主動的犯罪意識,他們怎麼適應貴方的法律?又怎麼能用法律的尺寸去裁量?何況,我方四國國人依與清朝政府簽訂的條約,還有司法豁免權呢!”
陳權驟然色變,沉聲道:“四國與清政府簽訂的任何不平等條約均不適應於我人民根據地!”然後,他又冷冷一笑:“是的,兩國交戰殺人毀物是必然的事,各國都不會用己方那些寬鬆的法律尺寸去裁量對方戰俘的戰爭行為,他們只是會直接地處置掉戰俘,不會講任何的仁義道理!”
查爾斯?博頓被駁得無言以對,支支吾吾,想想人民根據地用固定的法律條文,有根有據地處理戰俘已是很仁慈的了,他退讓一步問:“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那些士兵犯了死罪?”
陳權臉色鐵青,轉身向背後的助手要來一疊檔案,怒氣沖天地砸在長長的談判桌上,聲色俱厲道:“你們自己看看,他們在我中華大地對我中華人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他們燒殺搶掠,強姦殺人無惡不作,便是殺他們一百次也不為過!這上面有他們的口供,也有他們上級軍官及同伴們的旁供!”
“費樂斯:英國人,三十二歲,攻入北京城時,殺死兩個平民,一個太監,強姦一個宮女,搶劫錢財無數。”
“莫科爾:法國人,二十歲,進攻人民根據地高州地區時,夥同連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