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自己沒玩過也看多了,不就是買個戒指挑個閒情雅緻的餐廳然後讓鋼琴手彈奏一曲莫扎特的什麼什麼歌,然後單膝下跪將戒指奉上再附上一句嫁給我吧。”趙檀進門便沒閒著那張嘴巴,嘰哩哇啦地嘀咕著,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段子。
齊武夫對趙檀傻笑,沒接話,畢竟在趙檀說出那番話的同時他就已經在腦海裡想象畫面了,未免有點古板了,有點電視劇裡的味道。轉過頭對錢塘道:“我是想給她一些驚喜的,至少能留個記憶,畢竟一輩子就那麼一次。”
錢塘心尖一酸,又是變相的一柔,齊武夫的一句一輩子就那麼一次,傳進她的耳朵裡,總有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除了感慨沐夏花到底是有多幸福外,又在心裡暗笑齊武夫對於愛情的追求彌足珍貴。
“那出發。”錢塘笑著回答。
齊武夫起身,趙檀抱怨了一句自個兒還沒把屁股坐熱就得起來後也跟著兩個人出了用餐區,腦海不無是當初十一連開始齊武夫與沐夏花的邂逅,雖然並非當事人,也跟著甜滋滋的,琢磨著沐夏花這個妮子今天晚上得多高興。
………【118…平靜】………
() 在錢塘的帶領下,她先是吩咐桑田公司裡採購部的部員去買了打量的蠟燭與煙花,以及一些熒光燈還有鋪路的紅毯子。齊武夫並不知道錢塘要做些什麼,卻也沒有多問。至於趙檀,已經根據錢塘報出來的這些東西想象晚些時候的畫面了。
爾後坐進趙檀的寶馬760Li,順著朝陽區一路開往東城區,抵達華威五金店,帶著齊武夫挑有意義的戒指。
錢塘的思維也沒天真爛漫到讓齊武夫去編一個草戒同樣也沒讓齊武夫挑多少克拉的大鑽戒,而是建議齊武夫自己挑一款白金戒指。對此趙檀不置可否,畢竟沐夏花本來就是一個安靜的妮子,若是將來讀書的時候還戴著一枚鑽戒,難免招搖一些,況且沒誰規定一個女人必須喜歡大鑽戒的。
齊武夫左晃西逛的,最後挑了一對18K的白金戒,是款相對樸實的戒指,沒有花邊裝飾,只是有個小方形的印痕,可以在裡面刻上愛人的名字。
於是一枚“齊武夫”與一枚“沐夏花”安靜地擱置在戒指盒裡頭。
齊武夫小心翼翼地將兩個盒子放進衣服的內側袋裡。雖然是最純的戒指,可畢竟只是白金品質,極力推銷的推銷員心裡還是有點不屑,心想齊武夫等人肯定不是有錢人,還特地找些藉口說鑽戒不好。
只是當錢塘拿出桑田公司的業務信用卡的時候,才把這個涉世不深的年輕推銷員活生生嚇了一跳。畢竟這是以公司名義標本的信用卡,但凡是有價格的東西都能靠這張卡買走。況且桑田公司也算朝陽區相對出名的公司,對於外貿以及一些期貨和rì常用品的涉及不小,大多人都能在超市看到這個公司的名字。
好在這出狗眼看人低都是心裡頭的活動,也沒說出口,否則難免觸及怒火,說不準就把自個兒辛辛苦苦拼來的工作給丟了。
走出華威,也不過三點左右。三人進了車子,趙檀並沒有急著開,而是看了一眼副駕駛席的齊武夫問道:“今天星期四,夏花的課程安排你知道不,不知道我打個電話探個口風,然後再安排怎麼搞你這一出求婚的好戲?”
“她有晚自習,晚上六點半到八點。”齊武夫早對沐夏花的課程表銘記於心,如同自己看書看到好的段子都會情不自禁地記在腦子裡寫在小本子上一樣,沐夏花的課程同樣擱置在齊武夫某本小本子裡頭,只是此時此刻它更清晰地浮現在齊武夫的腦海裡。可能就是因為過於在乎,才會將任何自己發現的細節銘記於心。
對此趙檀沒多大詫異,若是齊武夫回答他一句不知道自己可能反而要納悶起來了。
“先回桑田吧,好等著採購部的人把東西買好呢。”錢塘在後座說道。
趙檀點頭髮動車子,一路彪悍碾壓,直至離朝陽公園不遠的桑田公司,此時從外回到公司的蔣佳宇知道齊武夫來過公司便留了個心,等齊武夫再度進了一樓大廳的時候,蔣佳宇便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站在電梯口迎接了。
齊武夫只是蜻蜓點水地與蔣佳宇說了幾句便示意他可以自己去忙了,三人坐回五樓用餐區,齊武夫時不開啟戒指盒瞧瞧兩個戒指上彼此的名字,臉sè卻還是平靜清冷,沒什麼表情,對此趙檀則在心裡悄悄侃了幾句撲克臉。
“等沐夏花晚自習的時候,我們就去大學裡整理起來,那些蠟燭和熒光燈都得靠我們幾個來擺放,從她的教學樓一直放到宿舍,讓她一路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