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1 / 4)

看著步伐笨拙行動單一的十來個漢子,齊武夫假意折身快步跑了十來步,幾個心中抱著乘勝追擊心態的漢子已經丟擲手中的板磚朝著齊武夫砸去,無奈都被齊武夫幾個晃身躲開了。

十來個人身體素質大不相同,跑的有快有慢,也有看見齊武夫這般窩囊索性不追原地看戲的,人群這般分散開來,齊武夫立即一個折身扣住迎面而來的漢子的左手繼而拍開漢子的右手,橫拳敲胸,提肘砸顎,一個漢子來不及叫出聲便倒在地上苦不堪言起來。漂亮的猛虎下山,打的這個不會丁點國術的倒黴蛋措手不及。

轉而腳下踏著追馬步,迎面對上三號人,閃身、貼身還以沉橋、落膀,放倒一人,在那人再要爬起的時候不忘腳下補上一記嫌疑很重的撩陰腿,使得漢子倒在地上捂著褲襠叫若蚊蟲。剩下的二人出拳有力卻緩慢,齊武夫一個閃身一個側頭迅速躲過,雙拳各自打著兩個漢子,緊打之餘腳下掃蕩,反之換掌刀切在各自的三叉神經處,二人失去知覺昏倒在地。

剩下的七八個漢子意識到齊武夫並非酒囊飯袋,是個有戰鬥策略的小夥子,交頭接耳一陣,一擁而上。齊武夫不再玩調虎離山的老把戲,面對迎面砸來的兩塊板磚,抄起地上一塊板磚毫無徵兆地拋飛出去,冷著臉握緊拳頭對著另一塊迎面而來的板磚直拳揮去,敲個粉碎,腳下不曾懈怠,面對都是赤手空拳的七八個漢子,齊武夫已然沒有任何壓力。

八極拳的優勢顯露無遺,四面八方長勁短震。看似瘦弱的齊武夫卻是可以撞折一棵大樹的角色,怎如一群外行的漢子想的那麼不堪一擊,況且他們連齊武夫的身子都碰不到。於是在楚中天越發的震撼下,七八個漢子逐個倒地不起,巨大的動靜也惹來了一些好心的清華學生打電話喊警察以及學校裡的保安。

等一齊人倒地的時候,保安率先抵達,好心人說明了情況,保安便把楚中天拽住不放,齊武夫抖了抖身子骨,朝著離自己不遠的沐夏花走去。

“小夥子,你晚點走,等警察一會過來你得做個筆錄什麼的。”保安叫住齊武夫說道。

雖然覺得麻煩,齊武夫還是預設了,只是沐夏花悄悄拽住齊武夫的手掌,輕聲喊道:“管他呢,跑啊。”

於是乎平日安靜斯文的校花在諸多大學生的眼前拽著方才上演了一場一挑十幾好戲的漢子逃跑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保安,嘴裡嘀咕著:“現在的學生吶……”

沒誰規定一個乖乖女不能愛上一個老流氓,也沒人規定流氓必定要讓乖乖女嚐了遍體凌傷的滋味才能讓一個女孩變成女人,變得成熟,然後走向這個黑暗的社會變得圓滑卻世故。這個世界總有一兩個不同尋常的例子,如同齊武夫與沐夏花,跑的這般實在,卻又這般自然。

楚中天已經徹底斷絕了追沐夏花的念頭,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家老頭子喊老頭子準備贖人,雖然遭受一頓唾罵還是忍住委屈一骨碌坐在地上等著警察過來把他帶進局子裡去。可能這一刻他明白了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也可能一蹶不振地繼續風花雪月,過著那花足夠的毛爺爺便能帶個漂亮女人到床鋪上滾來滾去的日子。

順著清華南路一路奔跑,寒風刺骨,輕舞飛揚。

直到沐夏花再也跑不動了,大口大口地半蹲在地上喘氣,繼而抬頭用那純澈的目光懇求齊武夫當一回揹人的老驢子。

敵不過沐夏花的僵持,齊武夫半蹲著將沐夏花背在身上,一路慢跑,惹來無數惹眼的注目,沐夏花清脆的笑聲伴隨熙攘的過道,伴隨著齊武夫踏過的水泥地面與晃眼即過的場場風景。

在這個廣袤的天空與地面,他揹著這個女孩,感受著她的溫度她的氣息與可以忽略不計的體重。

一路馳往,奔行,不曾停歇不曾喘氣。這不知何時開始變得明媚的天空,伴隨著一望無際的道路,是否聽到彼此心尖最清澈的碰撞與摩擦。又無關外界的冷暖只是內心的一剎柔情。誰曾誠惶誠恐地躲在被窩裡小心哭泣,誰會害怕這一次倘若跌倒能否有個大大的手掌出現在眼前。

“沐夏花。”齊武夫邊跑便說道。

沐夏花笑聲如鈴,閃著大大的眸子問一句幹什麼。

“哪一天你迷路了,走不動了,找不到我了,不要害怕,站在原地,我來揹你。”齊武夫說的很輕柔,卻字字卡在沐夏花的耳朵裡。

那原本撲閃著的眸子無端溼潤了,那抬著的漂亮的臉龐與小腦袋靠在這個僅僅穿著一件背心的漢子的肩膀上,零距離,溫暖化冰心。

直到齊武夫跑到中關村北大街,將沐夏花放下身來,身前便是北大,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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