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狡猾的傢伙,也便安了一分心。至於他自己,從來都是見著人亂開幾槍便中彈一個人瀟瀟灑灑跑下山去,倘若幾個小時都遇不見人,他便讓一行人離他遠點朝他要害射上一槍一個人下山。因為模擬氣槍的威力同樣不小,射在身上也能稱得上撕心裂肺,他不會蠢到自己近距離地射自己一槍,無異於自殘。

各個組團抱隊的都已經大張旗鼓或是悄無聲息地在這座無名的山坡森林裡埋伏起來,也有一些做陷阱的行家,也有一些喬扮成樹皮的狠角色,都在憋著性子,拼著誰的耐心足。

李青山跟小隊四人走在一起,即將抵達山坡,對他們而言,有個良好的制高點,整片森林的大致動向便了如指掌,即便陳雄昊仇天二人組遇見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是很早以前便總結下來的經驗。

一行五人耐著性子往不足三百米的山坡頂端走著,跟著隊伍最後面的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邋遢漢子兀自打了個哈欠,眼角餘光卻瞥見一道銳利的光,折刀的光芒掠過瞳孔,驚恐之餘來不及開口叫出聲,脖子一疼,腦袋一沉便被一隻長滿老繭的手掌切在三叉神經處昏厥過去。甚至來不及看清來者何人。倒地聲驟起,驚到了前方的四人,紛紛轉頭,隨之目光滿是錯愕。四處張望,氣槍上膛。

“媽了個巴子,難道是齊武夫?”走在最前頭的李青山低罵一聲,看了眼已經雙目泛魚肚白的邋遢漢子,一臉苦笑,“他暈過去了。”

“沒事,反正沒有中彈,我們人多,如果真是齊武夫,他就一個人,好像只帶了一把手槍吧,不敢出來的。”孫勝說道,似乎沒當回事。直到李青山把邋遢漢子的身子轉過來,大言不慚的孫勝才倒吸了口氣,孫勝的胸口毅然是一塊錐形狀的顏料,已被淘汰。

李青山有些猶豫,隨後道:“不上山坡,多數有埋伏,我們下去,小心一點腳下,注意點藤蔓,別踩著陷阱什麼的。”說罷,李青山拾起地上的一根斷枝,一邊往山下走,一邊碰著前方的地面,或撥或挑,不遺餘力又小心翼翼。

二人看著前方,二人觀望後路,戒備似乎天衣無縫。

暗處的齊武夫只是暗笑,手臂一揮,右手緊握的折刀隨風而拂,一陣破空的風聲劃過四人的耳朵,卻不知這股聲音從何而來,爾後是應聲折斷的粗繩,從而大片被削的不鋒利卻也不平和的樹枝向四人射去,都沒到可以刺入面板的程度,但砸在腦袋身子上卻也疼得不清,慌亂之下,兩人早已亂了步伐,踩到地上一根藤蔓,隨之由樹枝組成的四方形牢籠從隱蔽得很的樹皮下竄上來,硬生生插在二人的身上,把兩個人死死地夾在一起,壓著骨頭,使得他們有些喘不過氣。

李青山驚慌失措,從未遇見過這種詭異陷阱的他喊身旁的李勝去把樹枝構成的牢籠弄開,卻是動了哪一個位置都讓困在牢籠裡的二人大聲叫痛。是一個很奇妙的物理原理,越是試著把牢籠拉開,卻又有另外幾根樹枝插得更緊,即便樹枝不尖銳,卻因為壓力太大,都有些陷入肉裡的樣子了。只是,如果他們知道這是齊武夫有意識的有分寸下,是不是都該慶幸這不是真正的游擊戰。倘若此刻都是尖銳的樹枝,他們早被插成漏風的刺蝟了。

躊躇了半天,李青山才發現每根樹枝上都綁了很細的藤條,拿出匕首割開,整個牢籠卻像拉扯過度的橡皮筋,四處爆裂彈射,抽打在四人的身上,痛的一個個都忍不住破口大罵,轉瞬間,齊武夫塗滿爛泥又披著藤條的身子陡然翻開蓋在身上的樹皮,拿54式手槍抵在方才備受木牢之苦的兩個人的胸口各自開一槍,不忘往百會穴上補上一擊,使二人暈厥。慌亂之中,李青山與李勝沒能注意到背後發生了什麼,直到轉過身看到已經中彈的二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些許崩潰。

猶如遇見鬼魂不散,神龍見首不見尾。

方才氣宇軒昂的李勝與李青山此刻都有些窩囊,索性坐在原地擺出一副任其宰割的架勢來,十之**心裡都知道是齊武夫這廝猛人幹出來的事。他們可不信十一連的哪個犢子在一個月時間裡能搗鼓出這麼些個稀奇古怪的陷阱來,能整出陷阱也罷了,還能在他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自己隊友給幹翻打暈,沒齊武夫那種本事的傢伙是決計做不到的。他們也各自明白家裡的長輩為何千叮嚀萬囑咐要與其搞好關係,果真是個天生做殺人越貨勾當的怪物。

“要不我們自個兒開一槍,下山得了。”李青山有些受不了這種寂靜的氛圍,生怕又中了哪個陷阱還要面對被齊武夫打暈的局面,提議道。

李勝立馬拔槍對著李青山胸口來了一下,低罵道:“他姥姥的,就等你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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