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看了一眼旁邊神情不悅的好友,才解釋道:“其實是這麼回事,前天我打籃球的時候,不小心在摔了一下,倒落時下意識的就直接用右手撐住了地,當時覺得手和肘部關節沒什麼歷史,可是教練當時就給我擦了跌打藥,我覺得也沒事了,可是從昨天開始手肘這兒就有點兒腫脹。”
醫生看了看楊笛,嘆口氣,“你就是肘關節挫傷,還不太嚴重,不過,你要是早做冷敷,根本兩天就好。袖子擄上去,我給你敷藥,過兩天你再來複診一次吧!真是的,年紀輕輕的就不知道愛惜自己,這要是再腫起來,發展到水腫的地步,那你這籃球,幾個月之內就別想打了!”
楊笛一縮脖子,看了一眼旁邊顯然已經火上來的韓葉寧,只得嘿嘿一笑,乖乖的讓醫生開始揉搓了。不過這雖然疼點兒,他不怕,一想到隨後韓葉寧很可能的冷嘲熱諷外加不理他,他就鬱悶得心驚膽戰啊!
韓葉寧冷著臉揹著書包把藥費交了,讓楊笛敷了藥又拿了藥之後,二話不說就走出了醫生,也沒管身後某人推著腳踏車追他,招手打了輛車就坐了進去。等到計程車開到了紅燈了,他才想起來,楊笛這傢伙手肘就被糊上了藥,估計那車也不能騎啊?
猶豫了一下,韓葉寧才尷尬的說道:“師傅,麻煩你街邊停一下。”
那司機狐疑的看著韓葉寧,半天才靠邊停下來,“怎麼了?忘了什麼東西?”
韓葉寧回頭一看,楊笛正一手扶著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才撇撇嘴,“忘了那個病好了,你開下後備箱成麼?讓他把腳踏車放進去,車錢我加倍給。”
放腳踏車,車子的後備箱是關不上的,一般司機不樂意,不過聽說車錢多給,這看上去很老實的司機師傅二話沒說,就把蓋子開啟了。楊笛一看,偷偷一樂,美滋滋的把腳踏車放了進去,拉門上車,坐在了韓葉寧的身邊。
“成了,師傅,您開車吧!”韓葉寧淡淡的說了一句。
楊笛嘿嘿傻笑,拍了拍韓葉寧的肩膀,“我就知道葉子你夠哥們,不會扔我一個人的。”
韓葉寧右手的手指輕輕的在左手背上敲擊了一下,才故作平靜的問道:“老實說吧,怎麼回事?是不是打球的時候,陳帆找你麻煩了?別跟我說不是,你打球雖然和猛張飛差不多,但是不至於搞成這樣。再說了,籃球隊的大齊教練一向看重你,要不是有人搗鬼,他能不看著上醫院?”
決鬥
“其實,也沒什麼……”楊笛試圖把這個話題忽略過去,便立刻笑嘻嘻的說道:“我說,我受傷了,那咱們晚上是不是吃點兒好的去?我記得你爸媽今天不在家?”
韓葉寧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看著眼前的楊笛,沉默的撇過了頭,撇了撇嘴,“不說?”
——問題我要是說了,你更得氣了啊!
楊笛鬱悶的看著好友,半天,在衡量了一下到底是讓他更生氣還是讓他生自己的氣之後,終於選擇了前者,乾咳了醫生才說道:“那天訓練的時候,教練不在,我跳起來搶籃板落地的時候,有人絆了我一下。”
韓葉寧繼續皺眉,“你看見是誰了麼?”
“呃……”楊笛小心的看著韓葉寧,猶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
“陳帆。”韓葉寧嘆了口氣,“這麼說,之後沒人給你冷敷上藥,也是因為他的關係吧?”
“差不多,”楊笛撓撓頭,“不過主要也還是我當時沒在意。後來教練回來,我就讓他丟了幾次人。”
韓葉寧看著楊笛傻憨憨的好像很得意的笑容,頭疼的掐了掐腦袋,才慢慢的說道:“這事肯定沒完,看著吧,過兩天他還是折騰你。”
“不會吧?”楊笛也皺了眉,“他還能這麼不依不饒的?”
“什麼叫真小人?”韓葉寧哼了一聲,“就是陳帆那樣的,上次他錯了,但你折了他的面子他就要報復,這麼一次他能滿足麼?得寸進尺是這種人的本能。”
楊笛苦了臉,他雖然不怕報復,可是這麼一來,他連訓練都有問題,倒不是怕陳帆,但是誰訓練的時候隨時想著隊友可能給自己使絆子,都訓練不好啊!
韓葉寧拍了拍楊笛的肩膀,才堅定的說道:“你放心,這事我來。”
楊笛一聽,微微一笑,心想韓葉寧詭計多端,說不準就得讓陳帆吃個啞巴虧,正當他想要感謝一下好友的時候,就聽見了好友的下一句話:“我韓葉寧的兄弟,怎麼能讓別人欺負?就算是欺負,那也只能是我一個人欺負、壓迫!”
——原來他就應該是個被欺負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