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哥哥的傷,我們一直把他當恩人,吃的、住的、用的都絲毫沒虧待過他,我保證他去哪兒也化不到這麼好的緣了。”
沐弘思道:“或許他真的有要事在身,才會不辭而別。”
孟天名沉思道:“這個神醫來的古怪,走也走的也不明不白,其中只怕大有文章。”
葉希在一旁笑道:“這可真是巧了。我把你們找來,就是想讓徐兄帶我們去見見那位神醫,想不到還是緣慳一面。”
徐錦書道:“葉兄可是看出了什麼?”
葉希眼睛亮了亮,說道:“在下昨夜細細思索,認為那名神醫應該是專程來給徐兄醫傷,今天他不辭而別,倒讓我更加肯定了。”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張疊著的紙,對著徐家兄妹展開道:“你們口中所說的神醫,可是畫像上這個樣子?”
孟天名等人站在葉希身後,聞言也圍了過去,只見他手中所持的畫像很是眼熟,卻是那日從周大運手中得到的繪有華醫門在逃弟子的影象。
第七章 易容
一張瘦削的瓜子臉,雙眉修長,眼眸靈動……畫像中的女子雖算不上天資絕色,卻也清雅秀麗。只是看她年紀輕輕,會是徐家兄妹口中的“神醫”嗎?
徐詩詩只瞄了一眼葉希手中的這幅畫像,便很肯定的搖頭道:“葉大哥你弄錯了,那神醫不是女的。”
徐錦書接道:“那神醫我也見過,的確是箇中年男人,膚色有些黑,還留著山羊鬍子。”
葉希聽他們兄妹語氣都是非常肯定,也有些懷疑是自己判斷錯了,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想錯了?沒道理啊,不可能都是巧合……”
李天心看他眉頭擰成一團,有些幸災樂禍的拍手道:“好呀,好呀,你總算也有算錯的時候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笑我。”說話間,看到屋內的書桌上擺著筆墨紙硯,有心要逗逗他,便對徐錦書道:“徐大哥,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文房四寶?我想把今天的事情記下來,讓臭西瓜他按個手印,以後常常提醒他,他也有出錯的時候。”
徐錦書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葉希,微笑道:“李姑娘輕便。”
李天心得到允許,笑嘻嘻的地走到桌前,擺出一副要潑墨揮毫的樣子,再看葉希還是那副氣定神閒、笑容可掬、默默思索的樣子,心中奇怪道:“奇怪了,這次他怎麼既不反駁也不出手阻止我?”
就在此刻,葉希望著桌上的筆墨,眼睛忽地一亮,笑道:“我想通了。”說完,也走到桌前,“搶”過李天心手中的筆,在那副畫像上塗抹了幾下,再次舉到徐家兄妹面前,問道:“現在有沒有像一點兒,是不是這個樣子?”
徐家兄妹看著那副加了山羊鬍子的畫像,一起怔了片刻,說道:“這麼看有六、成相似。”
孟天名道:“如此說來,府上的神醫便是華醫門那位在逃的女弟子喬裝的了。”
徐錦書道:“你們怎知她是華醫門的弟子,又怎麼會有她的畫像?”
葉希嘴角一揚,露了個得意的笑容,把遇到周大運,得到華醫門弟子畫像的經過大致講了一下,最後說道:“不只蛟龍幫,幽冥教也一直在抓這個女子。我推測在徐兄受傷那天她應該就藏身在你們所歇息的客棧之中,接著幽冥教的人追來,懷疑她躲在鏢箱和鏢車裡,才會動手搜找,以至於最後打傷徐兄。也正是因為徐兄出手,才讓那女子可以乘機逃走,所以她專程跟到這裡,喬裝成‘神醫’給徐兄治傷。”
徐詩詩很是佩服道:“葉大哥你真厲害,整件事讓你這麼一說就合情合理了……”
葉希笑道:“還要多虧李姑娘的提醒,我才想到給畫像畫上鬍子,揭開這位神醫的‘偽面目’……李姑娘,你在想什麼?”
就見李天心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對著他手中的畫像若有所思,呆了片刻,輕道:“等等,我好像見過這個人,但是想不起是在哪兒……應該就是最近這十幾天的事,當時還是和臭西瓜你在一起的,你有印象嗎?”
葉希略加思索,說道:“沒什麼太深的印象,你會不會記錯了?”
李天心又託著下巴在屋內走了一圈,說道:“不會的,她化成灰我也記得,應該很重要的一天……對了,就是和師弟他們重逢那天,在遇到他們之前……”
沐弘思猛省道:“我想到了,是那位突然失蹤的老伯……”
經她提醒,孟天名和葉希也都慢慢記起了那天的事。
話說當日孟天名等四人先後遇到的那位老伯的確是那畫像中得女子所喬裝,其目的無非是避開幽冥教和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