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關係。
二人商量妥當,林氏與踏歌分頭行動。一個去準備毒酒,一個則跑去五福堂報信。
若離在床上活動著手腳。不出一會兒,踏歌便‘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不出所料,若離想要為秀兒主婚的事情果真‘落空’了。
“小姐,奴婢按您的吩咐去五福堂求了老夫人。”踏歌小聲地說道。“老夫人剛要答應,若露小姐就趕來了!”
若離微微一笑,看來若露果真防備甚嚴,難怪林氏不好下手。不過這一回若離突然康復,也算是讓她措手不及了。就是要趁她手忙腳亂的時候。林氏才更容易得手。
“若露她怎麼說?”若離慢悠悠地問道。
踏歌使勁點頭:“若露小姐說奴婢說得晚了,時辰已經定下,就在一會兒就要出門子了。阿槽已經在外頭等著接人,總不好這個時候再將人扣著不放……”
踏歌說完,臉上便帶了些笑意。這些天若離小姐昏睡未醒,秀兒這件事情一直壓在她心頭上,讓她十分不痛快。連帶著沒少暗中臭罵秀兒背主忘義!
不用踏歌形容,若離也能想象出若露驚慌忙亂的樣子。若露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不把秀兒交回到自己手上,恐怕也只能編造出這樣蹩腳的藉口了。
若離不知她是怎麼騙得秀兒同意這樁婚事,反正她對秀兒說的,肯定也不是實話。否則一個大好年華的女孩,恐怕寧願去小佛堂苦修度日,也不會答應嫁給一個瘸腿好賭的老頭。況且只怕連秀兒也沒有料到到,這一刻居然來得這樣快。
若離給林氏的半夏,正是那不多不少剛夠毒死一人的。
要是秀兒一人獨自喝了,便會死在阿槽家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