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別的,這肯定又是一出仇殺案件,自己去聽聽陰謀長長見識也是不錯。
潛行過去,才發覺那徐兄已然走了,林念塵體內不過是五竅的靈力,完全閉合後與普通人無異,這男子若是能察覺林念塵便有鬼了。
林念塵靠在一棵樹後,只聽那人冷笑道:“姓徐的,我就不相信,你能逃過這一次……”隨後冷冷地道:“出來吧。”
林念塵心中一涼,莫非指的是自己!?不,不對,對方並無特殊之處,發現自己的機會少之又少,不可能察覺到自己如何如何。
索性咬緊牙關,死死不說話,果然,不多時,樹林另一邊出來一個人鼓掌道:“江兄果然高明,佩服,佩服。”
那“江兄”只是笑道:“大哥說笑了,只是,姓徐的中了我們的蠱毒,為何能逃脫呢?我可不信那楊家大小姐為他擦了點藥就能好的……”
“哈哈,救治徐裂川的那個少年,我知道他是誰。”那黑影中的人笑道。
江姓男子眼中露出貪婪之光,道:“如此醫術,若能為我們所用……”
話未說完,那黑衣男子冷笑道:“江兄!我勸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能以醫術解‘噬皇蠱’的,方今天下,還能有誰!?”
江姓男子皺了皺眉,試探性的道:“醫仙慧空!?”
“沒錯,這小子八成就是醫仙慧空的傳人,他後面可有萬佛靈山寺撐腰,可不是我們白苗可以抗衡的,所以沒有很大的利益衝突時,儘量少招惹他。”
江姓男子抱拳道:“知道了!就看著徐裂川如何了……呵呵呵呵呵……”笑聲宛若鬼魅,天空中的烏雲緩緩滑走,月光照在他的臉上,照在那猙獰的笑容上,更顯幾分可怖。
林念塵微微皺眉,之後潛出這片樹林,回想著他們那個陰沉的笑容,心中不禁一涼,但在哪又能找到徐裂川,對於徐裂川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卻牽著他想起了回憶,可以說徐裂川與林敏之間,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絡,林念塵自然是要幫的。回到客棧之後反覆想著那二人的對話,甚至牽扯到了自己……
“上官決……上官決……”林念塵口中念著,想著那千絲萬縷的聯絡,自己給徐裂川送飯之時就明白了徐裂川是被仇家迫害至此,而徐裂川又提到了上官決,那麼……黑衣人八成就是上官決亦或是其手下!
想到如此,林念塵還是不禁苦惱,為何他們又用託僱傭徐裂川為他們辦事呢?想著想著,自然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
大街上吵吵鬧鬧,人群都集中在城中客棧一帶。
噪雜的聲音吵得林念塵睡不著覺,迷迷糊糊的起來之後,才發現大部分人都聚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討論著什麼事。
林念塵懶得理會,縱使大事又能如何?等會找小二一問便知,又何必跑去湊熱鬧?
洗漱完畢之後,林念塵從佩玉之中拿出一本慧空交給他的“神州疑病志”這便是當年慧空遊遍神州,嘗百草,治千病,集天下疑難雜症於一體的書籍,可以說行醫者有了這本書,即便是庸醫,對於這等疑難雜症,也是手到病除。
正在讀之間,只見小二端著飯菜送了進來,笑道:“客官,飯菜來了。”林念塵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塊銀子,道:“小二哥,這給你的。”
那小二自然是笑的攏不住嘴,連忙說些謝謝之類的。林念塵又問道:“小二哥,這外面為何如此熱鬧?”
那小二拿了這麼多賞錢,此刻才能說得徹底,立刻眉飛色舞的道:“客官有所不知,那揚州藥行總管,楊老爺,昨日突然暴病,至今昏迷不醒,他女兒便在這揚州城內尋醫,聽說楊老爺病了之後挺慘的,全身上下瞬間瘦了下來,臉上還有片片紅斑出現。哦,對了對了,最離奇的就是,楊老爺身邊,時刻都有陰風出現,嘖嘖,那貼榜尋醫的賞金可是不高啊,百兩黃金吶!!”
林念塵卻是眉頭一皺,略微思索了一陣,道:“謝小二哥了,你先去忙吧。”那小二滿口答應,歡天喜地的下去了。
喝了一杯酒,林念塵心道:全身上下精氣被抽乾,孤兒體現出佝僂之象,臉上紅斑,體有陰風……這……根據林念塵的藥理,只知平常毒藥,那些所謂毒龍膽,鶴頂紅,不過是讓人片刻之間死去,絲毫無痛苦,而最折磨人的,便是那南疆蠱術,例如徐裂川的噬皇蠱,便讓他滿臉膿瘡,身上宛若千萬只螞蟻啃咬一般痛苦,最後慢慢死去,慧空對南疆巫術有著如此評價“集折磨之所能,越殘忍之極限。”可見南疆蠱術有多麼可怕。
左思右想,今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