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都彷彿帶了哭腔。
再次超過一輛車,北野清嫵暗咒:“是哪個小混蛋有這麼大的魔力讓墨墨為他慌神!”
到達醫院後,趙子墨二話不說就往裡面衝,問到顧城歌的病房號後,像風一樣奔了上去。
“砰——”地一聲響,病房門被撞開,數雙眼齊唰唰地望向跌跌撞撞進來的人。
趙子墨眼中含霧,視線越過顧城西何必崢以及一男一女兩位警官,看到靠坐在病床上的顧城歌,他的頭上裹著紗布,左側還隱隱透著紅色血影。
“城歌,發生什麼事?你怎麼會受傷?要不要緊?”趙子墨撲過去,連珠炮似的問道,語氣裡的焦急是毋庸置疑的,還彷彿有一絲哽咽。
顧城歌習慣性地想伸手撫摸她的頭髮,抬起的右手卻是纏滿紗布,下意識地又縮了回去,只說:“不要緊,小傷。”
但是他的手還是叫她看到了,她小心翼翼托起他的手,又望向他頭上,心疼得直想掉眼淚。
她忍住,小聲嘀咕:“什麼叫小傷?手上頭上都是紗布難看死了,都快毀容了還叫小傷!”
顧城歌淡淡地牽起一個笑弧:“放心,不會毀容的。”
旁邊的女警背對著他們開口:“情況我們暫時瞭解到這裡,警方會盡快抓到肇事者。齊律師,這段時間警方會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
趙子墨這才發現,病房的另一張床上躺著齊磊,他的傷勢似乎更為嚴重,整個頭部被包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一條腿高高吊起,也纏滿了紗布。
姜姜陪在一旁。
待兩位警官離開後,趙子墨問:“是怎麼弄的?”
“車子撞到護欄了。”顧城歌簡單答,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有人故意在路上作梗。”
“你得罪人了?”
顧城歌朝齊磊那邊看了一眼,輕描淡寫:“律師這行難免會遇到一些狀況。”
趙子墨大約是懂的,律師維護當事人的利益,與對方的利益勢必有衝突,如果對方當事人非常想保全自己的利益而不擇手段,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齊磊躺在那裡僵硬著開口:“都是我搶著要開車,要是老顧肯定能閃開。”
姜姜在那邊翻著白眼瞪他:“還好意思說,一握方向盤就車禍,阿墨家的車都被你撞兩次了。”
趙子墨:“……”
黑線,啥叫阿墨家的車?
一說到這兩次車禍,何必崢就樂,他兩次都因有事沒上車逃過劫難,於是毫不留情地調侃那兩次被連累著倒黴的那個人:“老顧你也太遜了,兩次明明傷得不重卻都昏倒了,太不經撞。”
顧城歌雲淡風清地接受調侃,淡淡地掃一眼齊磊後,說:“他每次流血太多了。”
頓了一下又補充:“我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