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若現,肩膀已□在空氣裡……
怎、怎麼就衣衫不整了呀!而、而且,她攏了攏衣服,“你怎麼能進來的?”她明明已經把門反鎖了!
他撫著她的臉,在她分神之際,一路往下不動聲色拉開她攏起的襯衣,大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流連,他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忘了,客房和書房相連,書房和這間主臥相連,你只反鎖一張門而已。”
趙子墨:“……”
她默了一下,才後知後覺身上已凌亂一遍,張口還來不及說話,他已壓下來,火熱的唇猛烈地攫住她的。終於能夠拋開所有禁令和顧忌,他吻得狂野而肆意,彷彿要把積蓄已久的熱情和慾望釋放出來,沒有任何剋制。
趙子墨被吻得呼吸不暢,雙手不由自主抵到他胸口推拒起來,卻得到更懲罰性的深吻……
終於,他放過她的唇,她卻並沒有輕鬆下來,因為他轉而開始攻佔其它陣地,耳垂、頸脖、鎖骨,再一路往下,吸吮,啃噬,掠奪。
待他即將褪下她的衣服,她低喘著開口:“等、等一下……”
他忍耐著停下來。
她視線迷濛地看著他,他的衣衫已經凌亂,如大衛般精美的淺麥色胸肌暴露在空氣裡,雙眸因為隱忍已經泛著腥紅,彷彿火焰在燃燒,瀕臨引爆的邊緣。
罪惡感瞬間湧上心頭。
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苦痛地忍耐著取笑她:“還在惦記著那十萬紅包的事呢。”他低頭,重新攻佔領地,囫圇著低語,“傻墨,你怎麼能因小失大,本末倒置?”
他撕碎她的衣服,褪下各自身上所有礙事的物件。
他在她耳邊啞聲低語:“阿墨,你不能讓我再等下去了。”
飄飛,墜落,起升,跌宕,難耐的疼痛與難耐的快感,這是趙子墨在燃燒中最深刻的感受。
趙子墨是被一陣無休止的電話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摸索著按了接聽鍵。
姜姜在電話那邊吼:“趙子墨你家極品老公是典型的不鏽鋼公雞!”
詆譭她的極品老公?
趙子墨清醒了一點,問:“他怎麼你了?”
姜姜委屈得跟什麼似的:“你知道昨天晚上他用多少錢打發我跟小肥嗎?”
“不是一百嘛。”
姜姜吼:“一百你個頭,他給我們一人封了……”
多少?
“一毛。”
姜姜啪地掛了電話。
趙子墨動了動嘴角,再動了動,終於忍不住笑得渾身顫動起來。而這一動才感覺身子被人從後面緊緊地摟住,長臂橫過腰,大掌在腹部的位置輕輕地摩挲著。
想起昨夜的繾綣和溫柔,臉頰瞬間爬滿微紅,她不敢回頭看他的臉,身體有些微不自在地微微挪動著,摩挲著。
殊不知……
“阿墨。”已經醒過甚久並拼命忍著不打擾妻子睡眠的某人暗啞的聲音染滿了□的味道,撫在她身上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趙子墨有一絲退卻。
昨晚真的很累呢,現在腰啊大腿啊全部都酸酸的,稍微動一動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電話鈴聲救了她。
“我、我先接個電話。”
才一接通,就是施小肥驚天動地的哀嚎:“趙子墨,你家極品老公太腹黑了!”
呃……
趙子墨覷一眼雙手正賣力地在胸前肆虐的某人,忍著自然而激烈的身體反應,儘量剋制著聲音不變形:“他、他也怎麼你了?”
為什麼她的極品老公才上任一天就遭到自己兩位好友的投訴?
施小肥狀似嗚嗚嗚:“昨天晚上他送我和姜姜回家,半路上他說為了感謝我們這些年對你的關照,請我們吃夜宵,吃了一個多小時,他先送姜姜,然後再送我,在我租住地的樓下,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話嗎?”
趙子墨已被身後的人撫弄得軟成一灘水,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施小肥自顧自地繼續:“他說,今天馬上就要過去了。然後停頓了兩秒,又說,現在是零點零一秒,婚禮時記得準備十萬紅包!”
趙子墨:“……”
施小肥悲憤極了:“你老公怎麼能這麼黑!他怎麼能這麼黑!怎麼說我也是他的表妹,他怎麼能這麼黑!他怎麼能這麼黑……”
在施小肥像迴音一樣的控訴裡,趙子墨完滿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把手機扔到一邊,她主動吻住身上已蓄勢待發的人,幸福洋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