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最後還是夫人給勸動了,夫人說江家嫡長子病重,這沖喜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要是不成功,找個到了婚嫁年紀的女子嫁過去,說不定還能為那江家嫡子留下個子息,而小姐才十一歲,萬是不能為江家嫡長子留下子息的,在子息和麵子,夫人斷定江家肯定會選擇子息。但是讓別的女子代嫁老爺又不甘心,他不想錯失江家這棵大樹,所以他想來想去便想起了他進京趕考前曾與他有個一段情的女子,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打聽到你孃的去處,還打聽到你出生的日子和你娘嫁給人的日子不符,這才將主意打到你身上。”
“可他也不能斷定,你就一定是他親生的,他暗中派人跟蹤你,還暗中找到了當時為你接生的穩婆,經過多方證明後,才最終認定你是他親生的,後來又有你娘和你爹的話,才徹底打消了老爺的疑慮,讓你代嫁,這樣他既馬結了江家,又能為江家留下子息,一舉兩得。”
李婉清越聽到後面眼睛睜的越大,感情那溫義方都是詐她父母的,真不愧是官場老油條,李如林夫妻太過老實了,不是溫義方這官場老油條的對手,戰都還沒開始打,就先在心裡上輸給了溫義方。
感慨完,李婉清又疑惑地問:“姨娘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按說這麼機密的事,雲姨娘不應該跟她說呀,難道雲姨娘不怕她知道真相後離開嗎?
“姨娘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姨娘只是希望你心中有個準備,等出事的時候,你也不於會不知所措。”
確實,李婉清連連點頭,她現在是恨不得那個江家嫡長子現在就去見閻王,這樣她也就不用代嫁了,不能怪她惡毒,那個江家明知道自己的兒子病重,明知道江佩雯只是個十一歲的小姑娘,卻還要來催婚,也不是什麼好鳥,既然不是好鳥,她也不必同情。
“姨娘,我欠你兩個人情,我會還給你的,但不代表我已經原諒你了。”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會因為雲姨娘對她的好,便讓她忘記雲姨娘對她的欺騙,她可是個很會記仇的人,也沒有耶穌那麼偉大的心胸,對於別人的欺騙能夠輕易原諒。
“清兒,姨娘真是拿你當自己的孩子看才跟你說這些的。”聽到李婉清跟自己分的這麼清楚,雲姨娘心中一陣苦澀,都說自作孽不可活,她現在可是深切體會到了。
李婉清不想在這件時上糾纏,於是她轉移了話題:“姨娘不是說要教我謠琴嗎?咱們開始吧。”
“好,姨娘這就回去將琴拿過來,在你屋裡教。”
“好。”
雲姨娘的房間離西廂房不遠,很快雲姨娘便取了謠琴過來,而李婉清面前的碗筷也被守院子的嬤嬤收了下去。
看了眼雲姨娘拿過來的謠琴,李婉清不禁感嘆好琴,雲姨娘手中的謠琴是一把七絃琴,造型優美,琴體上有著精美地花紋雕刻,漆紅棕漆,琴漆上有斷紋,李婉清很是期待這把琴的音色,是否也如它的造型般優美。
雲姨娘並沒有急著彈琴,而是先給李婉清講解謠琴的音色、技法和怎麼看琴譜,這一講就講了大半天,除了午飯時間,雲姨娘都在講與琴有關的知識,聽得李婉清昏昏欲睡,直到上床睡覺也沒能聽到雲姨娘彈琴,帶著遺憾,李婉清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李婉清才吃罷早餐,雲姨娘又拿著謠琴過來,李婉清很想聽雲姨娘彈琴,所以她興致很高,果然雲姨娘將琴放好便說:“今日姨娘便彈一首小曲,清兒可要仔細聽好了。”
“嗯。”李婉清重重點頭,只要不用她彈,怎麼樣都行。
‘叮’音起,雲姨娘彈的是一民間小調,曲調活潑歡快,琴音幽遠仿若天籟之意,很快李婉清便陶醉其中,就連雲姨娘彈完停下來了也不自知,勿自閉著眼睛搖頭晃腦。
看到李婉清的反應,雲姨娘很是滿意,想當年她可是憑藉著高超的琴技,只一曲便俘獲了溫義方的心,讓他當場便給她贖了身。
“清兒,到你了。”雲姨娘抿嘴一笑輕聲說道。
“啊?”意境忽然被打斷,李婉清睜開雙眼茫然地看著雲姨娘。
“清兒,來,姨娘教你技法。”雲姨娘笑著向李婉清招手。
呃,真的要她學啊,李婉清頓時一臉的痛苦,可憐兮兮地道:“姨娘,你不是說那江家嫡長子病的很重嗎?既然他病重,我想我也不可能參加什麼宮宴了,這琴就不用學了吧。”說完還一臉怕怕地看著雲姨娘面前的謠琴。
“不行,就算你不參加宮宴,那江府也是會舉辦宴會的,宴請各官家夫人的,你作為江家的嫡長媳,怎麼能不會彈琴,快過來。”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