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你把我的師妹怎麼樣了?先把這筆帳算一算,我的師妹少了一根毫毛我就要你性命!”仲少符冷笑道:“虧你還有臉皮問你師妹!你的關心未免太遲了吧?”麻大哈大怒道:“你把她害了是不是?蘇赫、博圖,你們兩人搜車,看看車上是誰?”他自己則提起了鐵杖,要來打仲少符。
就在麻大哈揮杖欲擊之際,上官寶珠驀地揭開車簾,喝道:“是我,麻大哈,你給我住手!”
麻大哈怔了一怔,說道:“師妹,你受傷了!好,我給你報仇!”上官寶珠淡淡說道:“你要給我報仇,那你就去找沙衍流吧!”麻大哈道:“什麼?不是這小子傷你的麼?”上官寶珠道:“傷我的人是沙衍流。這位仲少俠麼,恰恰相反,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麻大哈疑惑不定,雙眼盯著了上官寶珠說道:“這小子怎會變成你的救命恩人?他不是著了你的迷香裝在袋中的嗎,他要救你,先得從布袋中出來。是誰把他放出來的?”上官寶珠雙眉一場,說道:“是我!”
麻大哈登時變了面色,說道:“是你將他放出來,你又跟著他走。”上官寶珠淡淡說道:“一點不錯。我若不是得他照顧,早已沒了命。你不替我謝他,反而要打他麼?”仲少符道:“上官姐姐,我不要他道謝,我照料你只為了你對我好,與他無關!”
麻大哈咬了咬牙,說道:“寶珠,你上了這小子的當了!蘇赫、博圖,你們來替我把這小子拿下。”麻大哈是想親自打仲少符一頓洩憤的,但此際他更急於要去勸服上官寶珠,把上官寶珠的芳心再奪回來,這個差事卻不是師弟所能替代的。
蘇赫、博圖正想擺脫這個尷尬的局面,仲少符年紀輕輕,他們根本就沒把仲少符放在眼內,麻大哈改變命令,要他們去捉拿仲少符,他們正是求之不得。於是迴轉了頭,雙雙撲上,一個亮出了虎頭鉤,一個掄起了藤蛇棒,夾擊仲少符。哪知仲少符年紀雖輕,劍法卻是極為精妙,蘇赫的虎頭鉤先到,給他一招“橫江截壁”,橫劍一封,雙鉤攔過一邊。博圖的藤蛇棒打來,“當”的一聲,和虎頭鉤碰個正著。
仲少符唰的一劍刺出,劍尖點向博圖的脈門。博圖棒重力沉。但身手卻稍欠靈活,他的藤蛇棒碰著了同伴的虎頭鉤,一驚之下,急切之間已是來不及變招,眼看就要給仲少符挑了他的腕脈,幸虧蘇赫的虎頭鉤順勢劃了一道圓弧,反圈回來,替他化解了仲少符這招的攻勢,但雖然如此,仲少符的劍尖劃過,還是在博圖的小臂上劃出了一條血痕。
這一下不但是大出蘇、博二人意料之外,也是麻大哈始料之所不及。他以為有兩個師弟去對付仲少符,即使不能手到擒來,也不會容許仲少符走到十招開外,哪知只是照面一招,他的一個師弟竟然先受了傷。麻大哈是要把仲少符拿去給蒙古人作見面禮的,他生怕仲少符傷了他的師弟之後便即逃走,這麼一來,他雖然急於要重獲上官寶珠的芳心,但更急於要把仲少符擒下,以免變生意外了。
博圖輕敵受挫,咆哮如雷,他左臂受的只是輕傷,並無影響,當下,掄起了藤蛇棒,攔腰又掃過來,仲少符平劍一拍,卸了他的猛勁。另一邊蘇赫的雙鉤亦已攻到,虎頭鉤有剋制刀劍之能,仲少符的劍尖險些給他鉤上的月牙鎖著,幸好仲少符應付得宜,使出精妙解數,一招“三轉法輪”,劍鋒翻絞,“當”的一聲,削斷了他鉤上的兩齒月牙,這才擺脫了他的糾纏。這幾招迅如電光石火,較量之下,還是仲少符佔了一點上風。不過由於蘇、博二人已經去了輕敵之心,仲少符要想速勝也是不可能的了。
麻大哈回過身來,鐵杖一頓、冷笑說道:“好小子,你已是甕中之鱉,網底之魚,還要逞能?”邁開大步,跑過去圍攻仲少符。上官寶珠忽地一聲喝道:“麻大哈,你住不住手?你要殺他,先殺了我!”麻大哈回頭一看,只見上官寶珠手中倒持利劍,明晃晃的劍尖正對著自己的咽喉,麻大哈大驚道:“你幹什麼?”上官寶珠道:“你再進一步,我便死在你的面前!”麻大哈心裡酸溜溜的好不難受,苦笑說道:“這是何苦?快快把劍放下!”上官寶珠道:“你們讓他走了再說!”麻大哈道:“我答應你不傷他的性命就是。兩位師弟,暫且住手!”仲少符叫道:“上官姐姐,我決不走。要走咱們同走!”仲少符並不知道她與麻大哈乃是情侶,只道她是受了麻大哈的脅迫,決意要助她脫出魔掌。”
上官寶珠極為感動,嘆了口氣,說道:“仲弟,你還是走的好。你不知道——”仲少符道:“我知道,上官姐姐,你是個好女子,何必和這些壞人混在一起?”仲少符不肯走,上官寶珠無可奈何。手中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