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懂。要真是狼窩的話,蘭花可怎麼活啊?”
成剛順勢說道:“我那裡不但不是狼窩,而且是安樂窩、幸福窩,多少人想去我還不答應吶。雨荷,到我家去吧,我請客,請你喝酒。”
風雨荷的美目望著成剛,像是洞察他心裡的秘密似的,沒有馬上說話。蘭月一拉風雨荷的胳膊,說道:“表姐,你就答應了吧,若真是狼窩的話,也是我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風雨荷哦了一聲看著蘭月,說道:“這麼急啊?明天就回去。”
蘭月笑容少了幾分,說道:“是啊,到該回去的時候了。我那些學生不知道會怎麼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給他們上課了。”
風雨荷稱讚道:“蘭月,你是一個好老師,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氣。”然後看著成剛,說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窩。我怕什麼?反正我有馴狼術。我正好有一些話要跟蘭月說呢,包你很有興趣。”
蘭月見她同意了,非常高興。她親熱地拉起風雨荷的手,跟她一起往成剛家走去,成剛跟在後面有一種被冷落的失望感。他心想:我這個主人像被掃地出門似的,好像去的是她們家一樣。但他看到兩女那美麗而誘人的背影時,心裡什麼牢騷都沒有了,只剩下歡喜、激動和誘惑了。
她們倆人,一個豐滿肉感,一個窈窕婀娜,那扭動的樣子,時時刻刻挑逗著成剛每一條好色的神經。
進了屋、換了鞋,風雨荷摘下帽子掛好,就跟蘭月坐在一起說話,不理睬成剛。成剛也不惱,只在沙發一頭坐著,看著兩女微笑。雖說沒有參與,但當一名觀眾和聽眾也不差,能陪伴在這兩位美女身邊,他也感到豔福不淺。
她們的談話內容並不單調,什麼都有。風雨荷講了一些自己的親身經歷,比如抓賊、破案、跟兇手搏鬥等等;蘭月也介紹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對省城的印象,她還說了自己今天遊覽太陽島的感受。說這話時,她眉眼笑著,表現著自己的高興。
聽著蘭月說話,風雨荷的美目不時瞥向成剛,目光深沉,帶著審視的味道。
這使成剛不禁胡思亂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他心想:現在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擔心什麼,只要她不把這些事張揚出去,使蘭家天下大亂就成。
上回她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了,不知道這回她還會不會舊話重提。
過了一會兒,飯店將食物送來,成剛動手將它們擺放好等著兩女。蘭月本想伸手幫忙,卻讓風雨荷勸住了。她說道:“有他在呢,你還動什麼手啊?難道他沒有長手嗎?男人伺候女人天經地義。”
這話聽起來非常刺耳,但成剛也不生氣,還說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尤其是不在飯桌上。”還朝風雨荷一眯眼、一齜牙,換來的當然是風雨荷金剛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氣或者發怒時都是好看的。成剛的眼睛在她的臉上貪婪掃視著,心想:要是蘭月不在跟前,我一定會好好逗逗雨荷。她生氣的樣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成剛再三催促,風雨荷才懶洋洋地拉著蘭月過來就座。風雨荷本來坐在成剛旁邊,但是剛坐下幾秒鐘就跟蘭月換了位置,坐到成剛的對面。她的藉口是不習慣離男人太近,太近了感覺好像有蟲子在身上爬。這話使成剛哭笑不得。他心想:裝什麼聖女、仙女啊,我這條蟲子早把你的身子看個遍,還見識過你最神秘之處。要是我把秘密都說出來,你一定會氣暈的。
這麼一換座,風雨荷坐到成剛的對面,成剛看著她就比較方便了,但是,她身上的警服卻使成剛覺得刺眼。雖說那服裝穿在她身上又筆挺、又莊嚴、又耐看,使她英氣勃勃,可是成剛心裡卻有幾分緊張。其中的原因他也說不清楚。
他便說道:“雨荷,你把衣服脫了吧?”
這話使兩女都同時一愣,風雨荷更是臉上一紅,瞪起了美目,像盯著仇人一樣盯著成剛。成剛連忙糾正說:“我是說,你最好把你的警服脫掉,我看著不舒服。”
蘭月聽了,不禁一笑,她這才明白成剛的原意。而風雨荷的臉色也緩和了,問道:“為什麼呢?這警服礙著你什麼事?”
成剛笑咪咪地說:“雨荷,我一看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
風雨荷微微一笑,說道:“我說是怎麼回事呢,鬧了半天原來你這是做賊心虛啊。你最近一定幹了不少壞事吧?”
成剛搖頭說:“哪有的事?求求你,還是脫掉吧。”
風雨荷冷冷一笑,說道:“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帶著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