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地方。賓館不大,只有四層高,門前彩燈輝煌,變化多端,門旁的空地上還停著數輛轎車,盡是名車。門旁還站著兩個警衛,每人身上都掛著根警棍,站得很直,半天都不動一下。他們的臉在頭上白燈照耀之下,那麼古板、又那麼冷酷,就像石雕似的。
成剛看著多數都亮著的窗子,心想:蘭雪,你在哪個窗裡呢?只要你喊一聲,就是四樓的窗子,我也能爬上去。做你的情人,知道你落到如此地步,我心如刀割。我不會放過這幫狗孃養的,一定把他老窩都掃乾淨,為民除害。
一陣涼風吹過,成剛漸漸冷靜下來,他心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救人。這座不大的樓房是多少女人的地獄。我不但要救蘭雪,還要把其他可憐的女人們都救出來。
這時候,從門裡跑出一個姑娘,下了臺階拚命往外跑。她頭髮散亂,連鞋都沒有穿,身上只有半截胸罩和一條短褲。她那樣子一看就是逃跑的,只聽門裡有人叫道:「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那兩個警衛像兩條訓練有術的警犬一樣衝了出去,轉眼問就追上。將姑娘踢倒在地,然後一頓猛揣,揣得那姑娘連喊帶叫,哭爹喊娘,在地上直打滾。這時,門裡閃出個胖子,說道:「別打了,快把她弄回來。打壞了,誰替咱們賺錢?再說,讓人看見了也不好。哼,這死丫頭跑什麼啊,人家客人不過是想捅你屁眼而已。」
那兩個警衛聽了一陣淫笑,然後,像架死狗一樣,把姑娘架起來,不顧姑娘的叫喚強行拖進門。很快,姑娘不見了,又有兩個警衛出來往門口一站。雖說換人了,但那表情都差不多,像是冷血動物般。
見了剛才那一幕,成剛真想衝上去解救那可憐的姑娘。可是,他忍住了,現在的他不能打草驚蛇,別逞一時威風,而增加了救蘭雪的難度。救蘭雪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救出蘭雪,也就能救出這些姑娘。
成剛心潮起伏,望著那「愛河賓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