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她唉了兩聲,說不下去了。
成剛聽了心軟了,就說道:“我也相信,你不是一個天生不要臉的女人。想那位村長,又不是一個白馬王子,更不是什麼大明星。之所以有女人願意跟他亂來,無非是因為他是村長,有一點小權力,可以管一些人。”
李阿姨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太對了。如果他不是村長,我才不會跟他呢。我要是真想找個相好的,好好享受的話,那也得找個心裡喜歡的。我跟他好,都是為我這個會計差事兒,也為了我們這個家。我那個老爺們,啥本事沒有,又太老實。我要是不加把勁兒,好好弄這個家,那日子就不好過了。”
成剛聽了,點點頭,說道:“是呀,活著不容易。人嘛,有時候是要做一些違心事兒的,是環境逼的。”
李阿姨開心地笑了,說:“到底是城裡人,見識就是比鄉下人強多了。”說著話,她的身體不再故意躲了,任其自然地跟成剛後背相貼著。
成剛能感覺她的肉體的溫暖,跟身上的香水味兒,心裡並不反感。雖然對方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吧,可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李阿姨雖然不是大美女,大姑娘,可也是讓男人有感覺的。如果可以白乾的話,相信誰都想幹她的。如果成剛有機會幹她的話,估計也不會拒絕,只要她願意。想到這裡,成剛暗笑,自己這是怎麼了,看到哪一個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會想到幹呢?這有點太不正常了。
他定了定神,說道:“你跟蘭花家很熟悉吧?”
李阿姨說道:“很熟悉的,多少年的鄉親了。”
成剛說道:“那就好,我想問一下,你知道蘭花跟村長兒子牯子處物件的事吧?”
李阿姨笑著說:“知道呀,那誰不知道呀。他們那時候挺要好的,誰知道處黃了。牯子走了,蘭花也走了。不過蘭花嫁給你,那是她的福氣呀。我們這些農村女人,有幾個不想嫁到城裡的呢?看那城裡的人活得多好,吃好穿好,住樓開車的。那才叫人吶。”
成剛笑了兩聲,說道:“城裡人有城裡人的苦惱呀。如果你住在那裡,你就會知道。你們所瞭解的城裡,也只是一個表皮,並沒有看到城裡的本質。哦,對了,蘭花跟牯子處物件,好到什麼程度?又是因為什麼分手的呢?”
李阿姨很世故地笑了幾聲,說道:“這處到什麼程度,別人上哪裡知道呀?
人家談物件盡找些沒人的地方。可你也不用多心,蘭花是一個很要臉的姑娘,她不會亂來的。你要問他倆為啥分手的,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點信兒,也不知道真不真。“
成剛一邊開著摩托,一邊問道:“你說說看?”
李阿姨回答道:“好象是牯子要跟蘭花結婚,村長不給掏錢。牯子一氣之下,就跟他爸大鬧了一場,結果跑城裡幹了一件糊塗事兒。這事兒不小心走腿了,好多人都知道了,蘭花也聽說了,就跟牯子白白了。”
成剛心裡亮堂多了,又問道:“那你告訴我,那個牯子幹了一件什麼事兒?”
李阿姨聽罷格格笑了,笑得成剛可以感覺她的身子在顫。笑罷,她說道:“都說牯子在城裡喝多酒了,去找小姐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都那個德性。這蘭花就不幹了,二人就完蛋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子呀。聽說牯子前幾天回村了。”
李阿姨說道:“那倒是呀。這小子回來之後,不大愛出屋,見了誰都板著一張臭臉,看來在外邊也沒混明白。”
成剛又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村長為什麼不肯給牯子拿錢結婚呢?”
李阿姨嘻嘻笑了幾聲,說道:“這個我可不敢亂說了。那是人家的私事兒呀,與咱們沒什麼關係。”
成剛說道:“你跟他們家可是老熟人兒了,會不知道嗎?”
李阿姨回答道:“我跟村長在身體上是老熟人兒了,可是村長這個人很有心計的。他可不是一個什麼事兒都跟女人說的。就是她老婆吧,也不一定知道他所有的事兒。”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那倒對。比如說,村長都跟哪些女人相好,他老婆就不一定全知道的。”
李阿姨哼了幾聲,說道:“那個黃臉婆,可不是傻瓜。村長和哪些女人好,她不全知道,也差不幾個的。都在一個村裡住,這頭放屁,那頭都能聽見,誰不知道誰呀。”
成剛沉吟著說:“那我來問你,你以前說過我岳母的話,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想不到有此一問,不禁愣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