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粉紅的|乳尖、圓潤的球體,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機拍下來似的,真實地儲存在他的大腦,永遠鮮活,至死不滅。
他真想伸出雙手試試那感覺,他有點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沒等他看過癮,風雨荷已經遮起來、看不到了。她羞澀與慌張的樣子,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他多想求她放開手,讓他再過過癮。
他之所以感到慚愧,是覺得自己出手過慢。如果早點出手,風雨荷就不用受那個委屈。只要他及時出手,還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這下可好,這次行動他沒起多大作用,只給出了一個餿主意。唉,這是一個秘密,不能說出去。絕對不能讓風雨荷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會張嘴就罵、舉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樣撲過來。
正胡思亂想的工夫,屋外傳來蘭月的聲音:「蘭花、媽,我回來了。成剛有沒有訊息?」她的聲音儘量保持著平靜,可是其中的關心與體貼,成剛聽得出來。
他心裡一熱,立刻從炕上坐了起來。
只聽風淑萍說道:「蘭月,他已經回來了,沒什麼事。那個賊已經抓到了。」
蘭月哦了一聲。只見門一開一關,蘭月閃身進來。她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目光射出了萬縷柔情,那高高的胸脯把衣服都要頂破,而她的腰又夠細、腿夠長,多美的姑娘啊,微張著紅唇,白牙上閃著亮光。
四目相對像碰出了火花。蘭月坐下來小聲說道:「切順利吧?那歹徒很不好鬥吧?我在學校上課時總是出神,學生們一定看出來有什麼不對了。」說到這兒,低頭微笑,美目卻是瞟著成剛。
成剛一把將她摟過來親了個嘴,說道:「還好還好,總算沒有白去。我沒有怎麼出手,就已經大功告成,都是雨荷的功勞。」說著,一隻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貪婪地揉搓著。
蘭月看了一眼屋門,在成剛的耳朵上輕咬一口說道:「你想找死啊?蘭花跟媽都在外屋呢。」說著,推開成剛站了起來,保持著彼此的距離。剛才瞬間的親熱,已經叫她臉紅。白裡透紅的臉蛋,比蘋果更美。
成剛笑咪咪,放低音量說:「找時間咱們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操你。」
他有意將「操」字咬得重些。
蘭月羞不可抑,擺了擺手,說道:「你跟韋小寶一樣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臉。」沒等成剛說別的,蘭月已經像逃命地跑了。
屋裡又剩下成剛一人了。成剛心想:真是的,怎麼這麼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蜜裡調油。不過,害羞的姑娘更可愛,她跟風雨荷真是兩種不同的美啊!風雨荷美得熱烈,美得燦爛;蘭月則是美得清雅,美得嫻靜。這正如太陽跟月亮,同樣吸引人。
吃飯的時候,四人圍坐一桌,大家自然要問抓賊的細節。成剛當然不會據實相告,他發揮自己的說謊能力,說風雨荷透過口頭勸導、武力威脅,使瘦猴子無法忍受,自己從山溝裡鑽出來了,想要逃命卻被風雨荷當場打倒。又講風雨荷當時是如何威風,如何指揮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風度等等,聽得大家都聚精會神,忘了吃飯。
風淑萍誇道:「雨荷不得了,我兄弟養了個好孩子啊。」
蘭花點點頭,說道:「跟表姐一比,我們真是太沒用了。她這樣的姑娘,別說咱們這裡,就是世上也沒有多少。」
蘭月一臉文靜,只穩當地坐著、聽著,沒說什麼,偶爾看一眼成剛,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成剛眉飛色舞之餘,也不忘了問:「蘭月,你怎麼不說話呢?」
蘭月若無其事地說:「不知道該說什麼啊,該說的大家都說了。這個歹徒也真夠廢物,典型的虎頭蛇尾,開始時還像個男人,想不到到了最後,還不如女人呢。」
成剛解釋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於逃命,不想被發現了。」心想:還是蘭月夠細心。
蘭月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一晃,沒說什麼,繼續吃東西了。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裡,成剛躺在炕上輾轉難眠。」閉上眼,兩隻白花花的Ru房便在面前跳著舞,帶出虛幻的波濤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風雨荷這樣的女人就完了,人家沒想勾引你,你也會沉迷。
蘭花也沒有睡著,輕聲問:「剛哥,你也沒睡著嗎?怎麼了?」
成剛回答道:「沒什麼,可能不困吧。」
蘭花說道:「反正我也一時睡不著,咱們說說話吧。」
成剛說:「行。說點什麼呢?」
蘭花微笑道:「你不是對我表姐感興趣嗎?那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