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政治角逐成就了他。
譚自在和章肅風都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殺出,龍三想到這裡就忍不住得意的想笑。馬楚良的確是個非同凡響的人物,他的這一招借刀殺人栽贓嫁禍可以說是用的爐火純青。譚自在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也會輸得心服口服。
章肅風已經離開了臺南,這無疑是個極其明智的舉動,馬楚良的四年任期內不會讓他順風順水的生存下去,臺南的土地已經不適合章肅風。
瘸五、宋老黑那幫能夠形成威脅的對手已經是死的死傷的傷,倖免於難的蕭宇還沒有完全形成氣候。現在真正有實力統治這片土地的就是自己,有了馬楚良的背後支援,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順利的多。
這時他的手下阿澤走了過來,湊到龍三的耳邊小聲說:“馬市長派他的秘書過來參加葬禮,自己不來了!”
龍三輕輕哦了一聲,他不屑的審視了幾眼葬禮的現場,早知道這樣自己也不來了,估計馬楚良是害怕別人亂寫和譚自在過去的交情而特意躲開避嫌。
葬禮的組織者開始向出席的眾人發一朵白玫瑰,龍三拿在手中向胸口戴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剛巧從他的身後擠過,龍三失手把白玫瑰掉在了地上。
阿澤凶神惡煞的罵了起來:“你他媽的瞎了眼!”
那人慌忙從地上揀起了白玫瑰,雙手捧著遞到龍三的面前:“對不起……對不起……”龍三這才看清眼前的是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有些微胖,五官十分平凡,不過笑起來顯得十分隨和。
龍三制止住阿澤,自從當上大佬後,他刻意的在公眾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肚量和涵養。他把玫瑰花戴在胸口的位置,笑著向那年輕人點了點頭:“沒關係!”
神甫對著靈柩迅速地做完聖餐禮和最後的儀式——他的聲音在屋子裡嗡嗡作響,然後劃了個十字便朝後退去。
四個人靜靜地抬起靈柩,利索地把它放到牆裡一個規定的地方。譚自在的親友開始向他的靈柩上投擲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