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願被男人侵犯的名妓給脅迫得不得不從了。
本風相公嘴裡還含了塊糕餅,身上仍是那幾縷被勒茲女王撕開了的殘衣殘褲,那件馮夫人親手織的細羅褻褲還被齷齪物事高頂著。
六女似乎頗懂心思地把本風這個怪胎抬進了索曼影的閨房。
本風的這般形象,倒讓索曼影啞然失笑了。伏埃城的名妓見慣了衣冠楚楚的班男人,還從未見過有男人能在她的眼前,如此不羈。
人物,超卓人物,傳說中的大隋風雲人物。確切地說,是亡隋風雲人物。
本風從六位侍女的柔臂上滑下來,看了看立起在書案後面的索曼影。此女穿著隨意,並不刻意賣弄,倒像俗世女子的閨中懶妝,頗有驚訝似地,因著突然進來的不速之客,兩手扯著松到肩下的羅衣。
索曼影身上除了身上那件薄紗羅衣,胸間是繡織的青潤的肚兜,下半身是件羅裙,薄紗細羅,的肌色透出紋理,便如半-裸般。胸間的結襟處故意縮小寸許,裹得玉兔玲瓏浮凸,薄衣下彷彿是覆著雙異常飽膩、渾圓的玉脂扣鍾。
羅裙之下,紗褲裡罩著兩團潤白的股肉,香臀渾圓挺翹,給本風彎身施禮間,妙然天成的玉身香股,薄薄的羅紗,遮去了秘處的全景,只透出些許的肉色輪廓。
穿著這麼妖豔,卻偏偏是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泥火嶺的那班陰人,還真會找女人,這樣的絕色也能弄到手。
勒茲女王和侍女們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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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曼影輕移蓮步,曼聲相問:“請李公子沐浴更衣。”
本風道:“我已經洗過了,給你洗洗可好?我最愛給女人洗澡了……聽侍女說,你的身子還沒給烏哈那貨佔過,這就太好了,烏哈怎麼可以消受曼影姑娘這樣妖嬈的身子。”
索曼影撲哧笑,“原來公子也是這樣,再多的女子也要只給公子個人獨用。”
“當然,男人都喜歡妻妾成群,弄個史上最大最大的後宮,佳麗三千,還不美死?”本風走到書案旁,拿起《烈女芳譜》翻開頁,蠻有興致地念了幾個名字:“羅秀秀,做長安倚雲坊十大名曲之三,贖身價三十萬金元寶——顏玄絲,江南繡織百禽圖,歷三年做春江水暖畫卷,贖身價三十萬金元寶……”
本風還要再念下去,卻見索曼影赤著雙玉腳,彎著身子,從側房裡推進來個浴桶,青藍的絲木,摸上去軟乎乎地,手感極好。
伏埃城的名妓,烏哈還真捨得費大錢。
本風很樂地往浴桶裡添溫泉熱水。索景影在邊撒花蕊。嫩紅嫩紅的紫奶果花蕊,名妓就是講究。
索曼影撒完了花蕊,換了件紫紅色的紗衣,好象並不是要脫衣沐浴,妖豔地捧了七絃琴,坐在浴桶邊的軟凳上,把琴放在桶沿,玉手纖纖地彈長安名妓羅秀秀的《玉人飛花十八彎》。
花瓣雨,藏在蕊中,總把花期都錯過,負心人忘了季節,花開花又落……
本風聽得耳熟,有些急色地靠到了索曼影的身邊。
“別又彈又唱了,趕緊從了我吧,還有好幾個夫人等著呢,”本風伸手扯了扯索曼影身上的紗衣,手順勢滑到了索曼影的股溝——極其超卓香豔至極的股溝——不愧是伏埃城的名妓。
兩瓣臀肉絲毫不顯餘贅。股間可見條小小的貝縫,顏色是極的紫紅,那道軟軟的肉沿彎彎曲曲地圍成片嫩的三角,其間縫隙隱隱約約,虛掩著撮微微搖動的彎卷烏茸,格外。
褻褲都不穿的妖豔烈女。
“來,親親曼影姑娘的。”本風想壓到索曼影的背上,要親芳澤。哪知曼影姑娘竟然躲了。
曼影姑娘抱著半露的嬌胸,幽怨的眼神看了看本風,輕搖螓首,幾欲泣下地說道:“曼影是殘花敗柳,未能沐浴淨身,怎敢汙身相就。”
本風哈哈笑:“偏要弄出這麼多情調。”忽然伸手到浴桶中,撩起捧水液,淋到了索曼影的身上。
溼身的索曼影胸器和兩-腿間,愈顯。本風抓起浸溼了的粉紫色紗衣條條撕開,將惹春卻拒的名妓圈圈的纏了起來。索曼影抱著挺傲的玉胸,兩腿屈著,身子動,只玉手摁在地上,另隻手撫在桶沿上,蜂腰略拱,玉股翹起,本風就這麼從頸下直纏到了玉腳,纏成了只曲線玲瓏、窈窕得粉紫。
層層包裹得紫紅紗衣把名妓的妖豔悉數呈現了出來,紗衣纏繞的縫隙間透出酥白玉肌,迷離,妖豔,狐魅。任誰也想不到,剛剛還凜然不可侵犯手拿卷《烈女芳譜》的玉女般地索曼影,刻下卻成了任人姿意掇弄的玩物。
本風粗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