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都給洪濤想好了後路,搞不好醫院的電話他都打聽好了。
“不是,咱能不動手嗎……我就納悶了,難道您抽過那玩意?要不您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呢?”洪濤一巴掌把瞎子叔的手打掉,自己這段時間整天悶在地下室裡調煙油,基本沒怎麼出來見太陽,臉色是比往常白了一點,但也沒到煞白煞白的程度。瞎子叔這就叫先入為主,先認定自己抽了,然後越看越像。
現在自己明白這個流言是怎麼來的了,合算網咖裡的人看到自己在辦公室裡用霧化器抽菸油比較好奇,自己還不讓別人進,他們想問都沒地方問去。
越神秘就越好奇,這是人類的通病,然後就開始聯想了。還別說,用霧化器抽菸油確實有點像抽那玩意,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很容易被電影電視裡的場面誤導,以為自己也是在抽。
再加上自己試驗一失敗就在辦公室裡罵天罵地罵空氣,自己感覺不出來什麼異常,但看在別人眼裡可能是有點瘋狂,然後這就成自己抽嗨了的證據。
“我……你愛聽不聽,我不和你廢話!”瞎子叔嘴笨,讓洪濤這麼一問,瞪了半天眼也沒想出該怎麼回答。但是他認定洪濤這是在狡辯,但又說不過,乾脆低著頭一邊生悶氣去了。
“我說瞎子叔,咱倆都認識二十多年了,我是比較不招別人待見,也喜歡惹事。但您琢磨琢磨,我什麼時候碰過這種出格的東西,輕重還是分得清的。”
“這幾年我是賺了點錢,可您看我,一沒戴著大金鍊子滿街轉悠、二沒把自己穿的和商場裡的模特一樣、三沒買大奔、四沒出去花天酒地,我真是那麼燒包的人嗎?”
“還抽,我現在連煙都快戒了,還抽個屁啊!以後別聽那幫大老孃們嚼舌頭,真要抽了是我這樣嗎?瞎子嬸整天在網咖裡待著,我啥反應她還看不見啊!”看到瞎子叔還真生氣了,洪濤還得反過來開導他。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才是被誣陷、需要安慰的人好不。
“那真抽了什麼樣?你還是抽過啊,要不你怎麼知道的?”有時候老實人是最氣人的,他們的思維比較線性,容易認死理。
“……我……得,我今天就讓您漲漲見識,往這兒看,開眼吧爺們!”洪濤確實抽過,不過不是在這輩子,是他某輩子在美國生活的時候偶爾試過幾次,那邊很多私人聚會里會有這種東西提供,越是上流社會就越下流,全世界都一樣。
但這玩意沒法和瞎子叔說清楚,也說不清楚,咋辦呢?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事實證明,拿出真憑實據來一切流言立馬煙消雲散。
“哎呦喂,你要死啊!趕緊收起來,這玩意抓到要是判刑的!”瞎子叔看到洪濤從褲兜裡掏出兩個金屬玩意往一起擰,立馬急了,一步就跨了過來,用身體擋在洪濤身後,眼睛還不斷的掃視著周圍,生怕被人看見。
“您看,我不光抽,我還造呢!這一瓶都是我自己做出來的,以後還會拿出去賣。瞎子叔,如果到時候警察來抄家,我走投無路偷偷藏您家裡去避避風頭,您會不會把我賣了?”反正也解釋不清了,洪濤乾脆反其道行之,又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全是淺棕色的液體。
“……你他媽個混小子,這是嘬死,抓住就槍斃的罪過。不成,你把那玩意給我,不能留!”瞎子叔真被嚇到了,身體愣了愣,估計是在做思想鬥爭,是遠離這個毒販子呢還是繼續勸。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後者,在他眼裡洪濤不是壞人,就算幹了壞事兒肯定也是誤入歧途,屬於還能挽救的那類人。
“哎哎哎,您別搶啊,這玩意我做了一個多月才成功了一次。我就和您說實話吧,這不是什麼毒,是我做出來戒菸用的東西,不犯法。您要是不信咱倆現在就去派出所,我當著管所的面兒抽,您看他敢不敢抓我!”看到瞎子叔都開始動手搶了,洪濤趕緊說了實話。別再逗了,再逗自己的魚竿弄不好得讓他踩斷。
“你別和我扯淡,誰戒菸還抽一屋子煙!”瞎子叔還是不信,可是看洪濤說的這麼肯定,又有點遲疑。
“您看著啊,我給您演示一下您就明白了,來,聞聞這是什麼味道。”一切解釋都是蒼白的,還是上乾貨吧。
“巧克力味道……”瞎子叔肯定也沒聞過他認為的那種東西,懷著好奇、畏懼的心理小心的在瓶口一尺遠的地方聞了一下,又往前湊了湊再聞,覺得沒啥危險,味道還挺好,這才放心的湊近了使勁兒聞聞,給出一個答案。
“土老帽,這叫咖啡味兒!看著啊,我馬上就要吐雲吐霧了!”洪濤很不愛聽,自己明明是配的咖啡口味,怎麼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