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車,順口應付著。
“可比不上你,我都聽說了,咱們這兩個院子就是你給找的人拆遷。咱不是外人,和叔透個底,是最先走的合適還是最後走的合適?叔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
“你表弟明年就要結婚了,姑娘是他們單位的同事,人家不願意和我們老兩口住,要出去單過。可你說我們倆靠死工資吃飯的哪兒有那麼多錢給他們買房子啊,正好這邊要拆遷,我們倆一合計,乾脆回來和老太太一起住,把房子讓給你表弟結婚用。”
“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口子和老太太不太對付,在一起老吵架。我琢磨著吧,要是能把三居室弄成兩個二居室,我們不就能分開過了嘛。”
“這點事兒放你那兒肯定和玩一樣就給辦了,放心,我也不會去給你四處亂說,就當是幫你叔一個忙。老太太對你也和親孫子差不多了,家裡有什麼好吃的都想著你。”
沒想到的是洪濤這句順口而出的話還倒勾起了錢叔的傷心事兒,說得還挺動情,最**的時候都有用手背抹眼角的動作了。但洪濤看清了,根本沒眼淚。
“錢叔,你誤會了,我只是介紹企業投資改造,並不參與人家內部的運作。”本來就不濃的情份瞬間就讓房子的話題沖淡了,洪濤連裝的興趣都沒了,直話直說吧。
如果自己沒找人來改造院子、沒有這次置換新房子,這位錢叔恐怕走在大街上都不會搭理自己,更不會回到父母的房子裡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