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的習慣就是每週出去找小姐?我可警告你,麗麗對夜場很熟悉,人脈也很廣,別沒事兒瞎跑,萬一哪天讓她發現我真救不了你。”
保羅是不是虔誠的天主教徒洪濤還真不太清楚,德國是歐洲宗教人數最少的國家,幾乎有一半以上的人是不信教的。
但保羅也沒閒著的事兒洪濤敢保證,孟津就曾經在夜場裡碰見過他。當然了,他去的次數不多,但一次和十次本質上也沒啥差別。
“我還有檔案要看,你自己在這裡應付吧。”打人不打臉,洪濤專門照人臉上糊,保羅也受不了,找個藉口就敗退了。
“呦,這不是二嬸嘛,怎麼樣,新房子住得還舒服不?”洪濤也沒回屋,自己和辛迪、黃毅是真沒的聊,尤其是那個辛迪,她看自己的眼神裡總有那麼一股子不友好,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既然聊不到一起那就別聊,我躲著你們。可是剛一出衚衕口還沒拐進網咖,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正站在後海邊上和兩個附近的街坊聊天呢。雖然在拆遷問題上洪濤最終也沒慣著這些鄰居,但他和這些人不會記仇,打個招呼還是應該的。
815章 流言止於智者
“再舒服也不如洪老闆您舒服啊,我聽說我們以前的院子翻建翻建一轉手就是上千萬,恭喜洪老闆又發了一筆。”
這位二嬸就是以前洪濤家後面院子裡的住戶,洪濤可以不記仇但她做不到,尤其是聽到傳言之後就更怒火中燒了,話裡話外都是刺兒。
“哈哈哈,二嬸啊,您這輩子見過一百萬嗎?整天炸醬麵、烙餅,突然聊上房地產了,您自己不覺得繞口啊?實話和您說吧,後面這兩個院子我給當員工宿舍了,前出廊後出廈,不要錢白住,還給工資。唉,這就是命啊。”
和洪濤說這些片湯話一點用沒有,他不僅不生氣還會反唇相譏,才不管你是不是家庭婦女和老太太,想懟就懟,懟完了晚上還去你家串門,接著懟。
不過這次他沒下死手,說完就鑽進網咖裡玩去了。這些街坊在他眼裡已經是陌路了,想說就說吧,沒必要和他們認真。
“德性,早晚你會倒黴的,沒良心的東西,小時候要是知道你長大是這個揍性就該不管你,讓你自生自滅!”
“他小時候家裡沒人,四處蹭飯,也沒少來我們家。那時候我們都當他是個孩子,一句也沒多說過。您說,那時候雞蛋多貴啊,我炒了幾個給當家的下酒,他一個人就全給吃了,誰想到長大了是個狼崽子!”
被洪濤捲了一頓還沒法回嘴,二嬸氣得滿臉通紅,但追到網咖裡找洪濤吵架還是不敢。雖然說這位一般不和女人不動手,但他那張嘴也不是白給的,自己半點便宜也佔不到。可這口氣又不能不出,乾脆,還是和老街坊們唸叨唸叨吧,那套陳芝麻爛穀子的車軲轆話雖然不新鮮,但多說幾遍也不是一丁點用沒有。
“要我說啊,搬到樓房裡住也挺好,你們家分了個大三居吧?三口人住個三居室也不虧,總比我們家強。這不,今年房頂又漏了,找房管局保修,好幾天才來人。如果給我一個三居室,我立馬就搬家。”
這兩個小院拆遷的事兒在這一片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到底誰對誰錯眾說紛紜,沒有標準答案,完全看每個人站在什麼立場上。
現在說話的這位大嬸立場就比較公正,當然了,她現在是這麼說,真等她們家拆遷的時候,說不定也比二嬸強不到哪兒去。人不都是這樣,說歸說、做歸做,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們還不知道吧,他是個陳世美,家裡有媳婦外面還有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二嬸一看輿論導向對自己不太有利,趕緊轉換了話題,又開始在作風問題上對洪濤展開了第二輪批判。
“不至於吧……小濤這孩子對媳婦還是挺好的,每天早上小兩口都一起跑步,吃完晚飯有時候還手拉手的遛彎,平時也沒見他五脊六獸的瞎嘬。”作風問題,一直都是大眾喜聞樂見的娛樂活動,最好是個女人有作風問題,實在不成男的也可。
“您看這您就讓他蒙了吧,這傢伙可能裝了,當年和我們談拆遷的時候說的那叫一個好聽,可是等我們一簽完……”
“算了,不提這個。以前住在這裡那個愛穿紅裙子的姑娘你們都見過吧?我當時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東西,裙子都快短到屁股蛋了,沒事兒就往他院子裡鑽。”
“這不,她和洪濤已經有了個女兒,三歲多了都。你們看,這丫頭像誰?要我說長得和她爹一個德性,透著一股子邪氣。”
二嬸既然敢提起這個話題,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