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得去警告麗麗一聲了,不能什麼事兒都和你說。中國有句古話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是個外國人,整天想著偷竊中國人民的血汗錢跑回德國花天酒地,一點貢獻都不願意做,必須防著你!”
保羅能知道波士頓銀行的事兒,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孫麗麗。至於孫麗麗是從哪兒知道的,這還用問嗎,張媛媛知道了她也就等於知道了。
“那我還是要股份吧,這家銀行我瞭解過,在美國東部有一百多年史,是個家族企業。而我認識你才兩年多,抱歉,在生意問題上我必須用理智而不是感情。”
保羅不光雞賊,還二皮臉,把他這麼操蛋的人品說得就和國際主義戰士一樣高尚。這一點有他自己的天賦,也有洪濤這位老師的功勞。
“以後咱倆就沒啥感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也別提了。記住啊,你要股份,所以明年的房錢趕緊交,我的理智告訴我,房錢不能拖欠!”洪濤算是服了,古人說的好啊,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這還沒教會呢,就開始和師傅玩心眼了。
(未完待續。。)
469章 如何做我的女人
“你和保羅說的事兒麗麗告訴我了,你說我應該投多少錢合適?”不光是張媛媛知道的事兒瞬間保羅就能知道,這個程式合算還能逆執行,晚上張媛媛回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在問訊通公司的事兒。
“先別急呢,等我搞定他們老總再聊投資的事兒。你和麗麗說一聲,以後咱家產業越來越大了,很多能說的不能說的事兒我不怕麗麗知道,但還是少和保羅說。這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為了完全考慮。他畢竟是個外國人,出了事兒拍拍屁股就回國了,麗麗也能走,咱倆可沒地方跑,我現在還沒和他親近到可以為他背黑鍋的程度。”
洪濤不反對張媛媛和孫麗麗的友誼,但既然張媛媛跟了自己,就必須先考慮一下自己和她的利益。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窮人的交情往往都是赤誠的,因為他們沒啥可失去的。但越富交情就越淡,自己只能儘量去避免,但無法完全阻止這種變化,畢竟自己是人而不是神。
“你比以前心狠多了,要是放到以前你就算這麼想也不會說出來的。”張媛媛對洪濤這麼赤果果的表述有點不太適應,但也能理解,沒有反對,只是嘆息。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啊,以前咱們在一起頂多是合計合計下頓飯吃什麼可口,進出也就是萬八千塊錢的事兒,能有什麼大事兒需要防備?現在不一樣了,你我身邊帶著一二百口子人跟著吃飯呢,咱們倒黴了他們也得吃瓜落。而且動不動就幾百上千萬甚至還會有上億的資金流動,腦子裡再沒有點安全觀念,早晚會出事兒的。大富翁不是那麼好當的,這條路走上去就不能回頭,所以還是小心點吧。”
洪濤早就沒有這種感觸了,因為這種段子他經的太多,都習以為常了。可是這種屁話還得不停的重複,和身邊每一個人不斷重複,她們並沒經過,江竹意除外。
“你這麼說讓我很害怕……”張媛媛其實自己也變了,最初她是洪濤的主心骨,凡事兒到了她那兒基本都有辦法;後來她成了洪濤的搭檔,兩個人遇到事兒之後互相商量著辦,也能湊合應付;
現在她成了小女人,洪濤遇到的問題越來越大,她除了老老實實守在洪濤身邊給予精神上的支援之外,基本就沒什麼辦法可想了。
“怕個屁,你跟著我就是這個命,與其害怕不如坦然面對。以前那個張牙舞爪和誰都敢拼一拼的張經理哪兒去了?這樣可不成啊,我天天都在進步,你天天都在往回縮,真想以後在家給我帶孩子洗衣服啊?”洪濤也能感覺到張媛媛的變化,她現在正向家庭主婦方向發展,看來日子過得太舒服、男人能力太強也不是好事兒。
“你走得太快了,我怎麼也追不上,索性就不追了,坐在地上歇會吧。”一提起這個問題張媛媛自己也是一肚子委屈,不是不追,問題是你都跑起來了,怎麼追!
“那也別坐在地上乾等著,你得拽著我爬上來讓我揹著你走。你看看你現在的狀態,除了家裡來外人,你整天都不怎麼化妝打扮了。這叫什麼?這叫惰性!”
“咱倆還沒老夫老妻呢你就開始懶了,這要是再過十年八年的,你還不變成街道老太太啊?到了那時候你別說追上我,你連我的人影都看不見,整天回家咱倆能聊的就是家長裡短,你覺得我會和你聊這些玩意嗎?”
如果張媛媛不提這件事兒洪濤還想不起來說,這半年多以來張媛媛不光是性格上發生了變化,習慣上也在變,變得不修邊幅、毫無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