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嗨到半夜的戲碼是別指望了。對於在國內嗨慣了的人來講,歐洲的所有城市可能都比不上國內任何一個二、三線城市的夜生活豐富。
對於這種現象洪濤幾輩子之間就有所感悟,但一直沒想明白,為啥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會比資本主義國家的生活還糜爛、還奢侈。
洪濤倒是不排斥這種生活節奏,反倒過得挺舒心。如果不是臨時做客的話,他還想再弄一個工作間,沒事兒自己做做木工、金屬加工什麼的。或者買兩輛舊車拆著玩,用不了幾年就能學會汽車改裝。
只可惜他就沒有偷閒的命,剛享受了不到半個月清閒,旅店裡就住進了幾個熟面孔。金髮碧眼、身材火爆的是黛安;高貴典雅、異族打扮的是吉達;精明強幹、富貴逼人的是楊薇。
“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卻躲到姘頭家裡鶯鶯燕燕,良心都讓狗吃了!”黛安的情緒最激動,因為她看到洪濤時,洪濤正和一位女士騎馬歸來。
如果僅僅是騎馬也就算了,壞就壞在他們倆共騎著一匹馬。要不是洪濤伸手矯健,直接就會被黛安從馬背上薅下來。
“我只是碰巧在日內瓦,這件事兒和我沒關係。不過這匹馬的血統也太雜了,難道你已經窮得買不起好馬了?”吉達還是老樣子,第一時間就把她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對馬的關注度遠遠大於人。
“別看我,她們母子倆的行蹤根本不用打聽,走到哪兒都是轟轟烈烈的,就快趕上親王出遊了。既然你那個怪胎兒子出現了,你在哪兒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