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有,你可不可以讓個路?你擋在這兒,我要怎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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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教室太吵了,我們出去談。”駱青青自作主張地取下我肩上的書包,順手往窗邊的空位一扔,便拉著我離開。
“喂喂,那是我的書包耶!”我雖然被青青拖著走,仍不忘抗議。
“沒關係啦。”
不是你的,你當然沒關係!我心裡嘀咕著。幹嘛扔我的書包像在丟垃圾似的?
青青拉著我來到一樓中庭花園,我往石椅上一坐:“現在可以說了吧?”
青青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早上有沒有看新聞?”
我搖搖頭。
“中午呢?”
“新聞到底有什麼好看的?”我略微不耐煩,“你就直說吧。”
“出車禍。”
還真是直接啊,“直”得讓我一點也聽不懂。
“青青,我是病人喔,沒有體力跟你玩腦力遊戲,麻煩你詳細交代來龍去脈,OK?”
“OK。”青青打了個手勢,清清喉嚨:“今天清晨,一輛LO—TUS撞上濱海公路的山壁。”
“然後?”
“然後?!”青青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怪我反應遲鈍,“LOTUS啊,你以為紫色LOTUS隨處可見嗎?”
紫色蓮花……轟!我的腦袋一瞬間被炸成空白,喪失思考能力,只能真覺吶吶地吐出:“溫雪。”
“BINGO!”
一股涼意白頭頂竄下背脊,然後擴散全身。“車上只有溫雪一個人嗎?”不會的、不會的……
“不知道。”青青這次倒是答得乾脆。
“為什麼會不知道?”我瞪著青青。
“因為警方到達時,現場根本沒半個人。”
“啊?”
“警察到了之後,只看見一輛很貴很貴的跑車撞在很硬很硬的山壁上,車裡沒有半具屍體,但是有幾個彈孑L和彈殼,以及駕駛座的一小灘血跡。OUVC!”
彈孔!y這麼說來,不是一件單純的車禍意外。
“人呢?”我焦急的問。
“問得好。現在全臺灣都在問這個問題。”青青翻了個白眼,那輛車登記在溫雪父親名下,這樣,你應該知道這個問題有多令人關心了吧?“
喔,明白。我完全瞭解這一件新聞能被媒體炒得多驚天動和兩個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溫雪的爸。溫雪的父親向來以花邊新聞出名,溫雪的母親十年前就死了,父親沒有續絃,卻不代表心如止水。五年前,一個女明星為他自殺未遂;三年前,一個酒女在八卦雜誌上指控他始亂終棄;二年前,另一個女明星傳出為他墮胎……最慘的是,溫雪的父親在一年前惹到一個精神狀況不佳的女人,從此以後,溫家的任何人只要出席公開場合,該名女子必在場外大吵大鬧,哀求媒體記者“主持公道”,搞得溫家顏面無光。溫雪的父親也因此被逐出溫家權力中心,外放大陸,名義上叫作“拓展大陸市場”。
這下子可好了。一輛登記在聲名狼藉的企業家名下的跑車,清晨在荒無人煙的濱海公路發生意外,有彈孔、有血,但是——人不見了!(懸疑推理劇嗎?)
“那現在最新訊息究竟是怎樣?”
“上午十點溫家面對記者追問時,表示不予置評。警方截至中午為止,也沒有釋出任何新訊息。”
我撫著額角,試著理清整個匪夷所思的事件。
車究竟是不是溫雪開的?溫雪人呢?為什麼有子彈?血是怎麼回事?啊!
“石狩真那一掛?”
“哈!問到重點了。石狩真那一掛今天全部缺席,沒有人聯絡得到他們。”
我呻吟了下。
“四個人全都下落不明,變成協尋中的失蹤人口,情況詭異到極點。”青青嘟嘆著。
“怎麼會這樣……”我六神無主地自言自語。
他們四個共乘一部車嗎?如果是的話,開車的是誰,受傷的又是誰?
他們四個昨晚一起行動嗎?如噪他們四個在一起,但分乘不同的車子,那就有可能是其他人接走了遭狙擊的同伴。為什麼不報警?
總不會是……四個人一起被挾持殺害了吧?
呸!烏鴉嘴!我愈想愈心慌。
“也許他們四個都被外星人綁架了。”青青聳聳肩。
我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