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頰紅腫,兩個手腕剛剛被捏的已經泛青,身體摔在地上時又在身上新增了幾塊淤青,薛亭禮掙扎著起來。
“你也這麼踢過表哥吧?不知道他是怎麼懲罰你的?不如今天來試試我的手段吧!我也好替表哥調教調教你。”輕輕吹散手中殘留的幾縷黑髮,戰樓嚴表弟獰笑。
這個人說的沒錯,當初戰樓嚴將薛亭禮壓在牆上時,薛亭禮也曾這樣反抗,無奈的是薛亭禮剛剛抬腿就被戰樓嚴擒住,將腿朝自己的腰上搭,隨後緊緊的將薛亭禮壓在自己和牆壁之間,這種緊貼的感覺嚇的薛亭禮不敢再踢戰樓嚴。
“戰樓謹少爺!”周媽站在門口驚詫的看著謹少爺拉扯著薛亭禮,薛亭禮雙頰紅腫,手腕上又青又紫,水藍色的眼中滿是求助的眼神。
“出去!”戰樓謹並沒把這個下人放在眼裡,蔑視的命令道。
“可——可是,嚴少爺不許別人進他的臥室的,而且——而且——”周媽瞥了薛亭禮一眼,戰樓謹怎會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我幫表哥調教這個畜生,你少管閒事,還不滾。”戰樓謹發怒,表哥家的下人越來越狂妄了,居然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周媽見自己沒辦法攔住戰樓謹,立刻轉身下樓求助。見礙事的人走了,戰樓謹一把扯過想往門口跑的薛亭禮,狠狠地在他的尾巴上一抓。
“啊——”薛亭禮痛的弓起身子。
“聽說貓的尾巴不能抓,不然會縮短壽命的”戰樓謹從背後一手掐住脖子,另一手緊抓著薛亭禮的貓尾“如果你乖乖的,就能少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