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特麼天橋底下,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弟弟我麼?”
這時候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殺馬特青年就是李詩苒的弟弟,而也就是他,欠下了金一宏三十萬,這才會有今天下午,李詩苒獨自一人趴在桌子上抽泣的那一幕。
殺馬特青年就好像一個大爺一樣,一把抓起了一把蘋果啃了起來,但過一會他突然就從沙發上竄了起來,大聲說道:“臥槽,不對勁啊,我才回過味來,你家裡,怎麼會有個陌生男人,咦,你還剛剛洗過澡,我艹,你怎麼還穿的這麼風騷,連奶子都快蹦出來了,你們,你們……”
我看到李詩苒的臉色越來越黑,已經幾乎要到暴走的地步了,而那殺馬特青年還在指著我倆宛若神經質一般的嚷嚷道:“臥槽,姐你不是吧,難道剛才在和這小子……幹那事兒?姐啊,你怎麼能如此自甘墮落啊,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屌絲,人家金少追了你那麼久,你都沒答應,原來是你被這個臭屌絲給勾搭走了。哎呀我的天啊,姐你怎麼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了,那金少,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你可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土包子,而且這年齡也太小了吧!”
“你給我閉嘴!”李詩苒終於爆發了,一聲咆哮後,直接就將剩下的半個蘋果塞進了殺馬特青年的嘴裡,隨即在我驚愕的注視下,一個極其標準漂亮的迴旋踢直接踢在了殺馬特青年的腦袋上。
因為動作過大,再加上李詩苒只穿著一件短裙,當她踢出這一腳後,從我這個角度,幾乎將她群下的風光一覽無餘。
粉紅色的,而且還他媽是丁字褲!
“咕嚕!”我下意識的吞嚥了一口吐沫,而這時,那個殺馬特青年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被踢腫的臉,指著李詩苒罵道:“李詩苒,你你你,你不是人,你忘恩負義,你,你個母夜叉!”說完後見李詩苒還要暴走,便一邊慘叫著:“媽呀,殺人啦!”一邊連滾帶爬的往樓下跑去。
待殺馬特青年離開後,李詩苒臉上陰沉的表情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愁容與疲憊,就見其身子一軟靠在了牆壁上,隨即蹲在了角落裡,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呃,李老師,你,你沒事吧?”我小聲的問。
李詩苒聞言搖了搖頭,隨即說:“于飛,你先回去吧!”
“哦哦!”我本還想安慰安慰她,但此刻的李詩苒顯然更需要一個人獨處的空間。
轉頭再次看了一眼陽臺上的老虎機後,我便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離開了李詩苒的家。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惦記著那臺老虎機,心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來李詩苒家一趟,把那臺老虎機徹底弄明白。
不過,今天和李詩苒發生了那麼多誤會,恐怕以後,李詩苒是不會再讓我來她家了。
正胡思亂想呢,忽然就聽‘嗡嗡’的發動機轟鳴聲從身後響起,我轉頭看去,就見足足五六臺摩托車正從我身後駛來,伴隨著‘嘎’的一聲,五六臺摩托車,全都停在了我的周圍,把我圍在了中央。
我見狀心頭一緊,心說這什麼情況,莫不是,張虎或者金一宏已經調查到我身上,要報復我了?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而這時我也看清,這些騎摩托的人,竟然全都是殺馬特貴族,而在其中,竟然還有著一個穿著暴漏,濃妝豔抹,將頭髮染成了酒紅色的小太妹。
“姐夫!”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聞言一怔,尋聲看去,就見在一個摩托車後座上坐著的,正是李詩苒的弟弟。
此刻,他正抻著脖子,對著我諂笑呢,見我發懵,便繼續說:“姐夫,你這是爽夠了,要回家啊?”、
姐夫?
臥槽,我啥時候成他姐夫了,這逼,剛才不是還把我說的一無是處呢嗎?而且,他把我攔在這裡幹嘛?
正疑惑呢,就見殺馬特青年一臉堆笑的對旁邊另一個殺馬特貴族說:“春哥,他就是我姐夫,我姐夫有錢,我欠你的兩萬塊錢,他會幫我還給你們的!”
我聞言心頭一跳,我日你大爺的,這個逼,這是要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