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忍不住偷偷的觀察了一番坐在我身旁的關婷婷,就見她雖然是在坐車,但腰板也挺的筆直,臉上依然掛著一絲不苟,公事公辦的表情,一雙修長且穿著黑絲的美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那一雙不時閃爍著智慧光芒的雙眼幾乎目不斜視,一副傳統,古板的老官員做派。
我忍不住嚥了口吐沫,心說我去,這個女人,只是看面相,就知道是那種很嚴厲的女人啊,且她眼窩深陷,顎骨較高,嘴唇紅潤,一看就特麼是慾望極強的女人。
按照中醫疑難雜症大全的話來說,那便是,平日裡壓抑自己越久,越古板保守的女人,一但被人俘獲了芳心,那到了床上後,就會越瘋狂,可以說是如狼似虎!
而這個女人,正是這種型別的。
我心說這種極品女人,若是誰以後娶了她那可有苦頭吃了,平日裡要看她臉色不說,到了床上,還容易被她榨乾!
就在我打量她的時候,她卻忽然抬起手推了推眼鏡,然後轉頭看著我一臉冷峻的問:“於先生,有什麼事麼?”
“啊,沒有,沒有!”我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說:“今晚謝謝你了。”
“不用謝,這是餘院長吩咐的事,我當然要來辦。”她目視前方,一絲不苟的說:“這件事的後續,我會繼續跟進的,於先生就請放心吧,今晚涉事的人員,全都會受到法律公正的制裁的!”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但這一點頭,立馬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媽的,那個小年輕打的還真狠,此刻的我,只感覺胸口發悶,喘息都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到內臟了,且我小腹上今天還做了手術,此刻正在滲血,讓我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於先生,你流血了。”關婷婷皺了皺眉頭,然後對司機說:“小張,開快點!”
“好!”司機點了點頭,隨即便加速,往城東區醫院趕去,而我卻擺了擺手,說:“算了,不去城東醫院了,我舅舅還在城北區的人民醫院住院呢,我要去看看他。”
“那好,我們去城北區人民醫院!”關婷婷對司機說道,司機聞言便調轉方向,快速往城北區駛去。
一路上,我和關婷婷都沒再說話,這個女人怎麼說呢,氣場太強,不是那種女神氣場,而是她身上帶著一種類似於官威一樣的東西,和她在一起,會感覺很彆扭,很不自然。
車子一路行駛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而她,竟然就正坐了半個多小時,期間動都沒動過一次,若不是她不時的推一推眼鏡,眨一眨眼睛,我特麼都快把她給當成雕像了。
四十多分鐘後,車子終於是停在了城北區人民醫院門口,我對關婷婷道了謝後,便下車往醫院裡走去。
只是,我這一下車,立馬就感覺渾身疼痛難耐,急忙一把扶住了車子,發出了一聲悶哼。
“於先生,你沒事吧?”關婷婷下了車,來到我身旁說:“走吧,我扶你進去!”
我點了點頭,隨後在她的攙扶下,走進了醫院大門。
進了大門後,司機便跑前跑後的幫我掛號,又幫我安排了病房,正所謂有人好辦事,之前還說沒有高階病房,但關婷婷只是打了一個電話,便給我們騰出來了一間。
做完一系列檢查後,醫生就說我沒什麼大礙,只是軟組織有些戳傷,休息兩天就好了,不過刀口卻被撕扯開了,這幾天是不可能再做激烈運動了。
檢查完後,關婷婷便扶著我往病房走去,但好巧不巧的是,我們才剛剛出了門診室,來到住院部,竟然和我舅媽還有表妹迎面撞在了一起。
“哎喲,這不是于飛嘛,于飛,我正找你呢,你說你,簽了字之後甩手就走了,現在人家醫院已經開始給你舅舅手術了,那手術費,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交!”舅媽掐著腰,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對著我大吵大鬧的說道,而表妹也是撇了撇嘴,說:“他個窮逼,怎麼可能會拿出那麼多錢來,這下我們一家可被你害慘了,二十萬啊,要怎麼還?于飛,你想讓我去賣嗎?”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在醫院走廊大吵大鬧,不一會便引來了不少人圍觀,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想和她們在這丟人,便在關婷婷的攙扶下繼續往病房走去。
但這娘倆還來勁了,跟在我屁股後面喋喋不休說個不停,最後一路跟到了我的病房裡。
“喲呵,于飛,你怎麼了,也生病住院了?嘖嘖,我看,是你又和人打架,被打了吧,慫逼!”表妹撇了撇嘴,說:“還住個高階護理病房,怎麼,被打之後,人家陪你錢了?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