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恐怕是去檢視那隻藏獒到底怎麼回事了吧!
想到此間我笑了笑,而這是,就聽大太太的聲音響起:“是于飛來了,快請進屋吧!”
我聞言轉頭看去,就見大太太已經挺著大肚子來到了門口,而在其身後,還跟著二太太李嬌和段青蛇。
“老二,我和老三都有孕在身,就你輕手立腳的,還不快給於飛拿拖鞋?”大太太轉頭橫了一眼李嬌,李嬌見狀‘哼’了一聲,而後便一臉笑意的上前,一邊給我拿鞋,一邊對我說道:“于飛,來這裡不用客氣的,就當成自己家就是,老頭子雖然是混黑出身,但是對自己的手下,還是很和氣的,也沒什麼架子,所以你也不用拘束!”
我聞言點頭笑了笑,而後抬頭看了段青蛇一眼,就見她正站在門前,手中拿著一串葡萄在吃呢,見我看她,竟然還對我翻了一個白眼,那表情,那神態,就好像在說,這是老孃的家,看你還敢像昨晚那樣,對我放肆。
我見狀在心底邪笑,心說這個小騷狐狸,不用得瑟,若是一會把我惹火了,直接就把你拉進衛生間裡就地正法!
一想到此,我便感覺到一陣沒由來的快感。
要知道這裡可是老龍頭的家啊,而老龍頭竟然還邀請我來做客,做主要的是,我昨晚才在她女人的身上耕耘完,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剛把人家的媳婦幹完,轉手就和人家一起喝酒,談笑風生一樣,刺激死了!
而且,二太太李嬌與傅恆還有一腳,大太太跟孫雲,可能也不乾不淨的,老龍頭的腦袋上可以說早就是綠油油一片了。
進入屋內後,就發現一樓是一個裝修的富麗堂皇,且很大很寬敞的客廳,而此刻,在客廳內已經坐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城西區的傅恆,還有城南區的李闖。
見我進來了,傅恆急忙起身,笑著道:“於老弟,你怎麼才來啊,我和李總可是等你多時了,來來來,咱哥三玩兩把!”
一邊說,還一邊揚了揚手中的撲克,我見狀笑了笑,然後說道:“算了吧,我對賭博這東西不怎麼感興趣!”
傅恆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唉,以前金一宏還有趙德彪在的時候,咱倆四個沒事的時候,還能湊一桌麻將,現在金一宏死了,他媽的趙德彪那個賭鬼竟然也掛了,這他媽的,什麼世道你說說這是!”
聽到他的話之後我頓時心頭巨震。
趙德彪死亡的事,連他們都知道了?
而且,傅恆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這句話,那豈不是說,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
“趙德彪……死了?”我皺著眉頭,假裝一副驚愕的模樣說道。
傅恆聞言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於老弟,你不知道?”
“這件事我還真不知道,昨晚到了城北區後,城北區的那些馬仔給我惹了一些麻煩,一直處理到凌晨才結束,回去後,就一直睡到現在!”我一邊說,一邊坐在了沙發上,大太太與二太太還有段青蛇三人,卻分別做在了另外一處的沙發上,李嬌與段青蛇坐在了一起,嘰嘰喳喳的似乎在討論著衣服,還有化妝品,唯有大太太坐在那,端著一杯茶在喝著,至於孫雲,我卻是沒看到。
“嗨,城北區的那些馬仔,都他媽不是什麼好貨,當年金一宏當城北區老大的時候,那個叫張龍的,就仗著金一宏給他撐腰在外面為所欲為,手底下的那群馬仔,更是蠻橫霸道。不過於老弟,你若是有什麼搞不定的地方,和哥哥我說一聲,我雖然不混黑,但拿捏他們的辦法還是有的!”
聽到傅恆的話之後我笑了笑,而後說道:“一群馬仔罷了,若是我連他們都搞不定,還當什麼城北區的老大!”
“呵呵,那倒是!”傅恆點了點頭,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不過這個趙德彪死的也太慘了,我聽說,是腦袋都被打進了胸腔裡,哎喲,現場那個慘啊!”
“昨天開董事會的時候,他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這才過去一晚上,就死了?”我一臉疑惑的問,傅恆聞言搖了搖頭,說:“這事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剛聽說沒多長時間,不過,趙德彪這些年放賭,放高利貸,出老千,沒少得罪人,我估計,應該是仇家上門尋仇了吧!”他說道這裡忽然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說這事也真是奇怪,趙德彪死了也就死了,但偏偏城東區地下賭場這一年的收益,也都跟著不翼而飛了,還有趙德彪身邊那些馬仔,也全都不見了,若不是還有一群在外面喝花酒的馬仔,回去後發現了趙德彪的屍體,估計這趙德彪死了,都沒人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