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揹負雙手,站在場間說出這句狂傲到極點的話之後,原本寂靜無聲的早餐店內頓時就炸開了鍋。..
“臥槽,這小子是不是瘋了,不僅敢打郝一尋,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讓郝一尋跪下道歉?這尼瑪,這小子肯定是外地來的,要是本地的,不可能不知道郝一尋瑕疵必報的性格啊!”
“是啊,我記得上個月,有個人在夜店就因為多看了郝一尋的女朋友一眼,就被郝一尋帶著人一通暴打,被打斷了腿不說,醫藥費還得自己承擔,而這小子,不僅僅打了郝一尋,還讓郝一尋跪下道歉,估摸著,肯定要比那個看了郝一尋女朋友的人要慘!”
“呵,誰讓他逞英雄呢,這年頭。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他剛才不是很牛逼麼?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最後他怎麼收場!”
“是啊,一會郝一尋若是叫人過來,這小子估計就慫了,畢竟人郝一尋在b市那可是公子哥級別的,家裡的背景在b市是絕對可以橫著走的。而且,今年換屆,餘紹清已經穩坐咱們市頭把交椅了,而郝一尋的舅舅是餘紹清這一派系的,估摸著,也要跟著水漲船高,混個二把手的交椅坐坐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人家舅舅帶著人來,直接給這小子扣一個滋事挑事的罪名,關進去二十四小時,就夠他受的!”
“嘿嘿,到時候郝一尋肯定不會輕饒他,二十四小時。夠扒下他一層皮的了!”
眾人全都面帶著一絲看熱鬧的神態在那低語個不停,一邊說,還一邊一副鄙夷的神態看著我,那模樣,那嘴臉,真是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險些就把我剛才吃的早飯都給噁心的吐出來。
“于飛!”這時,李影雲忽然拉了拉我的衣服,然後小聲說:“于飛,郝一尋在b市還是有些能量的,我知道你不怕他,但是,咱們還是不要把事情鬧這麼大吧?我看,下跪是不是就算了?”
聽到李影雲的話之後我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不是求我幫你搞定這個郝一尋麼?正好,今天我連帶著把你的事也一起辦了,但至於我怎麼辦,就不用你管了,你放心,就算我把事情鬧大,也絕對不會連累你的,在b市,乃至h省,我不信有人敢動我于飛!”
“哎喲臥槽,哥們你這口氣也太大了,這牛逼吹的,還在h省都沒人敢動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是啊年輕人,做人做事,都要給自己留一線,免得自己下不來臺啊!”
聽到他們的挖苦和諷刺後我只是冷冷一笑,若是以前,我可能還會和他們狡辯一番,不過現在我也懶得和他們廢話。只是一臉陰沉的看著郝一尋,而郝一尋也瞪著眼睛,一臉陰沉的看著我。
他顯然養尊處優慣了,根本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先是被我打了一巴掌不說,現在,又被我逼迫下跪。一時間也有些懵了,直到他聽到眾人的喋喋私語後才回過神來,一臉猙獰的對著我大叫:“草泥馬的,你等著,麻痺的,敢打老子,還敢讓老子下跪?我他媽現在就給我舅舅打電話。你他媽死定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了電話,但說來也巧,他才剛拿出電話,還沒等往出打呢,電話卻直接響了起來。
他本來就有些緊張,害怕我再打他,再加上這一下電話響起的突然,還嚇了他一跳,不過,待他看到來電顯示後卻瞬間眼睛一亮,然後指著我大叫道:“我小叔來電話了,麻痺的,你死定了!”
“呵呵,沒事,電話你儘管打,我今天不走,就在這等著你的人!”我一聲冷笑,隨後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說道:“比背景,論人脈?呵呵。郝一尋,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有一種人,不靠爹,不啃老,但依然是你惹不起的!”
眾人聞言全都啞然失笑,郝一尋更是一邊冷笑,一邊接起了電話,那神態,那表情,就好像我死定了一樣!
不過,待電話接起後,他卻瞬間就變臉了,哭喪著臉對著電話哭訴道:“小叔。你怎麼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啊,你侄子在外面都要被人打死了!”
“什麼?”一箇中年男人渾厚的聲音自聽筒內響起:“你被人打了?一尋,別人不知道你,我和你舅舅卻最知道你,這麼多年,你瞞著你爹在外面鬼混,哪次不是我和你舅舅給你擦屁股?還有。哪次不是你打別人,什麼時候你被人打過了?”
“小叔,是真的,我真的要被人打死了,我現在就在城南區慶豐包子鋪,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的兩個朋友,都被他打了,小叔,快來救我啊,他還說,讓我給他跪下,小叔,侄子委屈啊!”
郝一尋說的是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