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場間是一片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瞪大著眼珠子,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就算是那幾名宗師級別的高手,也都是一臉的駭然,顯然沒料到,我竟然會如此強悍!
要知道,被我一拳轟飛的,可是山東劉家現任家主的弟弟,劉長河啊,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宗師巔峰期的地步,可就算如此,竟然連我一拳都沒有接下。最主要的是,這一拳,我並沒有動用任何術法與體術,只是單純的依靠肉身之力轟出的,這如何能不讓他們駭然,震怖?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鎮住了,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我,我沒看錯吧,劉老,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一拳轟飛了?”
“天啊,這,這一定不是真的,劉老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宗師巔峰期,而此子,竟然只憑借肉身之力,就轟飛了劉老,這,這不科學啊!”
“看來,我們之前都小看此人了,此子的實力,不可小視,恐怕,在小輩中,可以被稱之為第一高手了,怪不得以陳盈盈那麼高的心性,都畢恭畢敬的跟在他身後,原來是這樣!”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劉老和這小子的賭注啊!”
“我的天,你不說我都給忘了,之前劉老和這個年輕人約定過,如果劉老能接住他一拳而站立不動,那麼就拜劉老為師,而劉老又說,如果一拳之下,他動了,那麼就拜此子為師,現在……”
“這下玩大了,劉老可是老牌宗師,輩分極高,這若是拜這小子為師,那笑話就鬧大了!”
眾人你一言他一語的在那議論個不停,而我卻對眾人的議論不理不會,只是眯著眼睛,看著跌坐在地的劉長河。
此刻,那幾位宗師級別的高手已經全部來到了劉長河的身邊,正在往起攙扶他呢,而他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想到,沒想到啊,我劉長河縱橫一世,卻沒料到,最後竟然栽在了一個小娃娃的手裡,唉,老啦,老啦,不中用啦!”
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轉頭看了我一眼後,便搖了搖頭,隨即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他之前大話說盡,甚至還要收我為徒,卻沒料到,竟然被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臉,此刻算是呆不下去了。
不過,看到他轉身就要走之後,我頓時一聲冷笑,然後開口,用淡然的語氣說道:“怎麼,輸了,你想走麼?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麼?”
我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為之一怔。
這劉長河在武道界內地位極高,一般人都要賣他幾分面子,雖然我倆之前有賭約,但是這些人其實也沒太當回事,畢竟在他們眼裡,我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又怎麼敢去得罪劉長河呢!
就連劉長河聞言都渾身一震,顯然沒料到,我竟然還敢說出賭約的事,至於那幾位宗師級別的高手,更是臉色一沉,而後開口對我呵斥道:“豎子不可無禮,劉老乃是山東劉家的第二高手,在武道界,更是極富盛名,又怎會拜入你這個黃口小兒門下?”
“沒錯!”另外一人開口符合,說道:“這一次的比試並不正規,劉老也只是被動防禦,所以並不作數!”
“呵呵,小子,你是新來的吧,我奉勸你,做人不要鋒芒太露,不然的話,什麼時候惹到災禍上身,你自己都不知道啊!”說這話的是那個與段溪長相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宗師,此刻他說完後,便一臉玩味笑意的看著我,而我聞言笑了,一邊笑,一邊搖頭說道:“我很費解,憑你們的心性,到底是如何修成宗師的?我輩宗師,言出必行,一言九鼎,如此,才不辱沒宗師二字。而你們,竟然指鹿為馬,信口雌黃,不僅不遵守賭約,甚至還說這場比試不公正,那我想問,什麼樣的比試才算公正?要不要,我們再比試一次?”
“狂妄!”段家宗師聞言大怒,一臉陰沉的對我說到:“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一個毛頭小子罷了,若是再敢撒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哦?”我聞言眸光一轉,盯著他說道:“就憑你,也想把我扔出去?呵呵,若是我讓你一隻手,你還能在我手下堅持兩招,若是我不讓你,我一招就能殺你!”
“你……”他聞言大怒,獨屬於宗師的威壓,更是從其身上瀰漫而出,那氣息強悍,此刻瀰漫而出,立馬就驚的周圍眾人後退連連,聲聲驚呼。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就聽一聲嘆息響起,隨即就聽劉長河搖頭說道:“罷了,罷了,段家小友,不必動怒,這件事,確實是我孟浪了!”
他說罷,便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