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後我幾乎是被嚇得亡魂皆冒,根本就來不及多想,只是一個勁的發足狂奔。
我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衝了出去,只是那些紙人的速度也不慢,‘嘩啦啦’的在後面追趕個不停,一邊追,還一邊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恐怖極了。
剩下的那個煞鷹組織的成員也被嚇傻了,此刻也跟在我的後面,一邊跑,還一邊大叫:“這,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還吸血?”
“應該是那個小女孩設定的邪術,我們分頭跑!”我說完後,便換了一個方向,迅速向前衝去。
這間大廳太大了,我們兩人七拐八繞的,足足花了十多分鐘後才跑到盡頭,然而,到了盡頭處我們兩人卻再次傻眼了。
因為在我們眼前,竟然出現了十多個岔路,每一個岔路內都黑漆漆的,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那名煞鷹組織的成員衝了過來,見我一臉的猶豫便問我:“兄弟,選哪條路?”
我聞言搖了搖頭,他媽的,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最主要的是,這裡的每一條路,都給我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而且,若是走錯了的話,那麼肯定會距離那個小女孩越來越遠,到時候可就死定了啊!
這一刻,我們兩人全都猶豫了,因為這實在是太難選擇了,選對了,那便可以活,但如果選錯了,那等待我們的下場,絕對是死!
“兄弟,那些紙片人追上來了!”他站在我身邊大口大口的喘息,說:“剛才我已經發現了,這些紙片人,似乎是依靠我們身上的血氣來判定目標的,血氣越旺盛的人,它們就越喜歡,剛才我們兩人分頭跑的時候,追你的紙片人明顯要多很多,幾乎三分之二的紙片人都去追你了,而我的血氣沒有你的旺盛,所以只有三分之一的紙片人追我!”
說道這裡他眼珠子一轉,然後咧嘴一笑,說道:“兄弟,不如我們分頭走,這樣還能分散這些紙片,到時候就算跑不動了,也好對付一些!”
他說罷便往另外一處岔路走去,而我卻只是一聲冷笑,這個人的小心思哪裡逃得過我的眼睛?
還不是想讓我引走更多的紙片人,來給他製造更大的生機?
想到此間我一聲冷哼,而後心念一動,施展雷神訣中的秘法,強行隱藏了體內的生機與氣血,只是瞬間,我身上的血氣便極具下降,如果說,之前我的生機和血氣宛若奔流的大河,那麼此刻,我的生機與氣血,便是涓涓小溪,很是羸弱。
那個人才剛剛衝到另外一處岔路,見大部分的紙片人都向我襲來頓時發出了一聲冷笑,然而下一刻,他卻忽然眼珠子一瞪,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實在是我體內的生機與氣血被我壓制的太狠了,甚至還不如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氣血旺盛呢。
“臥槽!”他一聲大罵,隨即咬了咬牙,也施展了一個秘術,而他的氣血,也在此刻極具下降,只是瞬間,他整個人的氣血與生機就宛若一個將死之人一般,宛若風中燭火,隨時都會被吹熄。
我見狀一愣,心說尼瑪,這個人掩藏氣息的秘術停牛逼啊,竟然可以和雷神訣中的秘術一較高下?
這特麼我能服氣麼?
當即再次施展秘術,這次我也是發了狠,而當我施展完秘術之後,我整個人的氣血和生機,幾乎瞬間就消失無蹤了,只有一絲絲生命之火,還在燃燒。
這時,那些紙片人已經距離我們不遠了,之前,這些紙片還向我衝來,但是,當我再次施展秘術之後,那些紙片人明顯的一頓,而後全都‘嘩啦啦’的轉頭,向那名煞鷹組織的成員衝去。
這些紙片人是根據人的生機與氣血來判斷獵物的位置和可口程度的,此刻,我的氣血那麼微弱,它們自然不感興趣,所以才向那人衝去。
而那人見狀也傻眼了,過了一會就聽他一聲大罵,隨即竟手捏法印,一聲爆喝,最後,就聽‘噗’的一聲,卻是他直接就噴出了一口血。
當這口血噴出之後,我立馬就感覺到,此人的境界,竟然在一瞬間跌落到了宗師初期,我不禁渾身一顫,因為麻痺的,這人也太特麼狠了,之前我們兩人是在較量隱藏氣血與生機的秘術,而此刻,此人完全是在玩命啊,不僅把自己的生機與氣血全部抹除了,整個人就好像一個死人一樣不說,甚至就連境界都跌落了。
這尼瑪的,這分明就是在玩命啊!
見我發傻,那人忽然對著我裂開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獰笑,而後滿面癲狂的說道:“小子,和我比狠?我特麼發起狠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哈哈哈,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