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清這張人臉後頓時就心頭一跳,只感覺渾身‘簌’的一下,好似過電了一般,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身上更是出了一層白毛汗,
我的天,這張人臉實在是太恐怖了,透過月光,我看到這張臉乾巴巴的,上面滿是皺褶和死皮,且左臉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那猩紅的牙床就裸露在外,它的一雙眼睛似乎是受到過重創,上面血肉模糊的,說不出的猙獰,
“桀桀桀……”
它忽然裂開了嘴角,發出了一聲怪笑,那笑聲是如此的恐怖,根本就不似人聲,此刻響起,頓時就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底更是寒氣直冒,
我忍不住嚥了口吐沫,身體更是僵直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而它似乎並沒有看到我,只是探著腦袋往廠房內張望個不停,一邊張望,還一邊抽動著鼻子,在空氣中亂嗅,
我見狀眉頭一皺,莫非,它的眼睛遭受重創已經失去了視覺,只能靠氣息來尋找活物的麼,
想到此間我慢慢挪動腳步,想要退到角落裡,但我這一動,就見它立馬腦袋一轉,猛的往我的方向看了過來,
我見狀心頭一顫,急忙頓住了身形,一動不動的盯著它,
而它也盯著我這裡看個不停,那雙血肉模糊的眼睛被它瞪的老大,似乎想要看清裡面的事物,但它的眼神好像真的不好使,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我,但它顯然是嗅到我的氣息了,還有些不甘心,就見它蠕動了一番身體,最後竟宛若蜥蜴一般,順著窗戶慢慢爬了進來,
臥槽,
當我看到它爬進來後立馬就有些慌了,雖然如今的我近身肉搏很強悍,但是這東西太他媽恐怖了,麻痺的,如果讓我選,那我寧願同時面對十名特警,也絕對不願意和這玩應肉搏,
“咕嚕,”
我忍不住嚥了口吐沫,然後慢慢往後退,只是尼瑪,我這一抬腳,竟然踢在了一個消毒水的瓶子上,那瓶子被我一下踢倒,在地上‘骨碌碌’的翻滾個不停,
那行屍被聲音吸引,一下就撲了上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它並沒有撲向我,而是一把將消毒水的瓶子撲進了懷裡,隨即就好似一頭瘋狗一般,張開嘴,一邊自嗓眼裡發出‘呼嚕呼嚕’的低吼聲,一邊對著消毒水的瓶子撕咬個不停,
我見狀樂了,心說這東西看似恐怖,但其實一點智慧都沒有,只能憑藉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對活物進行攻擊,只要可以避開它們,或者用東西引誘它們,那絕對對我造不成威脅,
想到此間我左右看了看,就見旁邊還放著一個消炎藥的藥盒,當即蹲下身子拿起,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直接往窗戶外仍去,
就聽‘咣噹’一聲,卻是藥盒一下就被我扔到了廠房外面,而那行屍在聽到動靜之後果然抬起了頭,發出了一身低吼後,便蠕動著身軀,拖著長長的頭髮往廠房區外快速爬去,
從它的頭髮長度來看,這具行屍生前應該是一個女人,只是奇怪,上次我和冷蝴蝶擊殺的三名匪徒全都男人,這個女人又是從哪來的,
莫非,是誤入這裡,然後被困死在這裡的普通百姓麼,
亦或者,是被行屍咬死的,
我搖了搖頭,心說這些與我也沒什麼關係,冷蝴蝶已經將我們得到的那隻手掌交給了零組,想必過不了多久零組就會來探查,我只不過是想在這裡躲藏幾天,避避風頭罷了,待外面風頭鬆一些,我馬上就要離開,
想到此間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便縮到了角落裡,
那行屍並沒有離開,只是對著那個藥盒撕咬個不停,一邊撕咬,還一邊發出一聲聲低吼聲,那模樣像極了一隻得了狂犬病的瘋狗,
我本想離開這裡,找個更隱秘的地方藏起來,但我一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此刻外面一片漆?,我若是貿然出去,很有可能會遇到別的行屍,若是倒黴點,那麼可能會像前幾次那樣,直接迷路,然後又稀裡糊塗的走到屠宰場了,
相比起這些行屍,那個能操控死屍的青銅樹成員可就要恐怖的多了,
想到這裡我忽然眼睛一亮,那個能操控死屍的人既然就是青銅樹的一員,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從他身上入手,慢慢接近他,
冷蝴蝶上次和我說過,這個人似乎是道家傳人,但其實我並不這麼想,在我的猜測裡,那個人也極有可能是一個老虎機的擁有者,而他之所以懂得這些道術,估摸著也是從老虎機內抽到了什麼道家的秘籍,
若是我直接找到他,亮出我的老虎機,表明我也是老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