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那花少才注意到一旁的我,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問關婷婷:“老同學,這位是?”
他一邊說,還一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見我身著普通,其貌不揚,便不屑的笑了笑,而關婷婷聞言卻推了推眼鏡,說道:“他是我朋友,花少,請問還有別的事嗎?我朋友很累,我們要回房休息!”
關婷婷說罷便扶著我轉身往房間內走去,但那花少聞言卻是一怔,隨即驚呼說:“回房休息?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一起回房休息?”
“怎麼了?”關婷婷皺著眉頭問,而花少則是搖頭,說:“關婷婷,你可別告訴我,這位是你男朋友?”
關婷婷聞言看了我一眼,隨後就見她搖頭,說:“我說過,我們只是朋友關係!”
“朋友關係?我看不止吧!”這個花少澤就好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見我們兩人要走,竟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關婷婷的手腕,說道:“關婷婷,我聽說你最近好像在b市給一個市委的校領導做秘書呢啊,而且最近馬上就要換屆了,我可跟你說,咱們有好幾個同學家裡都有不小的能量,你可不要錯過一會的聚會啊,說不準,會對你以後的仕途有幫助呢!而且,吳建峰吳大少可是咱們h省土地局家的大公子哥,在咱們h省那也是頂級公子哥了,平時和吳大少在一起玩的,都是咱們h省的頂級富家公子哥,一會就有好幾個大財團的公子過去,你要是能隨便認識一個,拉去你們b市小小的投資一下,都是你的一筆政績啊!”
若是以往,關婷婷估計會意動,但現在,能不能徹底治癒李副書記還全得靠我,也就是說,他關婷婷和餘院長能不能再往上走一步,我在這其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關婷婷根本就不可能為了什麼所謂的富家公子,還有吳大少而把我扔下。
且不說這個,就說我和關婷婷私下裡的關係,又豈是這些人可以比擬的。
所以在聽到花少澤的話之後,關婷婷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說:“對不起,我沒時間,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告辭了!”
花少澤聞言臉色極其難看,而這時,就見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上前,說:“喲,我倒是誰呢,這不是咱們的老同學,關婷婷麼?怎麼了花少,咱們要去聚會,難道這個關婷婷不賞臉嗎?也是,人家可是領導跟前的大秘書,怎麼可能給咱們賞臉呢!”
“大秘書?呵呵,別說是他,就算是她跟的那個領導,見到我們幾個都得禮讓三分!”被這女人這麼一說,花少頓時一聲冷笑,說道:“關婷婷,我可告訴你,這個機會難得,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而且,只要你答應去,並且能陪吳大少,那說不定吳大少一高興,你就高遷有望了!”
“小澤,不許胡說!”那個戴著眼鏡,名叫吳建峰的男人忽然上前,打斷了花少澤的話,然後轉頭對關婷婷一臉歉意的說:“婷婷,沒想到,三年後我們竟然還有見面的一天!”
說罷便伸出了手,關婷婷見狀和他禮貌性的握了握手,然後用一絲不苟的語氣說:“吳建峰,咱們都是老同學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誤會了,小澤家父乃是咱們h省的文化局局長,這幾年在外面野慣了,難免性子桀驁,無需理會,無需理會,若是讓婷婷不高興了,那我吳建峰在這裡給婷婷賠禮道歉了!”他說完後笑了笑,然後轉頭打量了我一番,說:“這位朋友是?”
關婷婷剛要介紹我,而我卻主動開口,說:“你好,我是婷婷的男朋友,叫于飛!”
“男朋友?”吳建峰聞言臉色一變,但很快就笑著和我握了握手,然而,在握手時卻在不經意間把腕上的名牌手錶露了出來,然後不露痕跡的問:“請問于飛先生在哪裡高就?”
我聞言笑了笑,說:“待業家中!”
哪想到我此言一出,身後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用輕佻的口吻說:“還待業家中?說的還挺文雅的,不就是無業遊民麼,切!”
說罷,還對我投來了一個白眼,而我見狀也不生氣,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倒是吳建峰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神色,然後還假惺惺的笑了笑,說:“看來於先生肯定是咱們h省的哪家大公子哥了,不然看于飛先生的面相,怎麼也有二十多了吧,不可能不找工作,而且婷婷的眼光一向很高,普通人,怎麼可能入得了婷婷的眼呢!”
“呵呵,吳大少說笑了,我還真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擺了擺手,說:“至於能不能入得了她關婷婷的眼嘛,這個就不是我說的錯的了,就得看她了,哈哈!”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