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垂又看了一眼刑森。
刑森對飯店的選單已經很熟悉,跟著就說道:“給我來一份辣子**。”
“那好,你們稍等。”隨後葉垂到廚房忙碌。
片刻後兩道菜完成,韓雨堰幫他將兩道菜端出來,還有兩碗米飯,等韓雨堰回去廚房後,霍麗看著韓雨堰的背影跟葉垂說:“她已經好了嗎,當初在船上我看她一身獻血渾身顫抖的,還以為會嚇出什麼心理疾病。”
“她神經大條,就是有暈血症,回來的第二天就已經差不多痊癒了。”葉垂笑著解釋道。
“她怎麼會有暈血症的?”刑森好奇道。
葉垂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問她也不說,可能是以前受到過什麼刺激。”
“那你呢?”刑森又看向了葉垂打著石膏的胳膊,“你胳膊上的槍傷怎麼樣了?”
“也沒什麼事了,過段時間就可以拆掉石膏了。”葉垂笑著回答道,他傷的其實本來就不重,現在除了有點酥麻,基本上不怎麼疼了,而且別看葉垂只有一隻左手,做菜什麼的也沒有任何問題——剛才的海南雞飯,還有辣子雞、水煮魚也都是葉垂一個人完成的。
不過頓了頓之後,他想到了什麼就又問道:“現在方楊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已經被轉移到了燕京那邊,估計得修養個多半年吧。”霍麗回答道,臉上閃過一絲陰冷,“我絕對不會讓何誠斐那個混蛋好受的!”
“何誠斐怎麼樣了?”葉垂接著就又問道,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只用兩個字就能夠概括了:悽慘。
別說他被葉垂給廢了,但是跟素食者教團合作這事情就足夠讓他受的了,而且在遊輪嘉年華之後,林正道那邊聽說了船上發生的事情,聽說女兒差點被何誠斐玷汙,他怒火沖天直接衝到了燕京那邊,具體發生了什麼葉垂不知道,但聽林薇說第二天何家那邊的一個長輩就帶了一堆食品過來賠罪道歉,結果直接被鄔海媚給趕了出去——鄔海媚也算是富貴家族出身,在患上厭食症之前她在燕京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欺負到女兒頭上,她沒有跟著林正道到燕京去大鬧一場就算是很客氣了……
此刻聽葉垂問到何誠斐的狀況,霍麗冷哼了一聲:“這小子已經徹底廢了,而且就衝他跟素食者教團勾結,還打上了方楊三槍這筆賬,不把他關個幾十年我們是不會罷休的,而且到時候我會關照人好好照顧他的。”
聽著霍麗的話葉垂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腦海中直接扯出了一連串的十八。禁。畫面……
說起來他倒是也沒有什麼憐憫可憐,何誠斐這就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葉垂不再去理會何誠斐,而是問到了其他的問題:“那個安若然抓到了嗎?”
提到這個,刑森跟霍麗都有些黯然起來。
“沒有,而且我們審訊了抓回來的那些人,之前跟我對拼的那個疤臉男叫做章寒,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殺手,不過他本身並不屬於素食者教團的骨幹,對安若然會逃到什麼地方去並不瞭解,其他的那些小雜毛就更不用說了。”刑森有些沮喪的說道,“這幫吃素的能夠躲藏八十年都沒有被剿滅,哪裡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不過葉垂你放心,他們性格最是謹慎,既然在你這裡碰了壁,短時間內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而且你已經是我們的重點保護物件,以後的安全你不用擔心。”
“嗯,知道了。”葉垂點了點頭,想到了海南的事情,便又問道,“不過過段時間我準備到海南一趟,小杜要去參加廚師比賽,這會不會有事情?”
“海南?”刑森想了想,就搖頭道,“放心吧,肯定不會有事情,現在國家推動美食時代的發展,這種廚師比賽更是十分看重,那幫吃素了找死才會到海南搞事。”
“那就好。”葉垂在決定海南之行後,心裡也有點擔心素食者的事情,聽到刑森這麼說他便也放下了心來。
接著刑森跟霍麗吃完了飯菜,跟葉垂談的興起,又要了幾瓶酒,葉垂是未成年人,原本他就不太貪戀杯中之物,就倖免於難,田小杜卻是直接被刑森給灌了一個七葷八素。
晚上離開的時候,刑森告訴葉垂,他跟霍麗這邊有了新的任務即將離開熙洲,不過他當初答應葉垂的在葉垂的大飯店建成後幫忙的事情,卻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隨後刑森跟霍麗離開酒店,葉垂看到刑森想要藉著喝了酒壯膽又去搭霍麗的肩膀,結果被霍麗一個肘擊撞到肚子,跟著就蹲在旁邊大吐特吐了起來……
把醉酒的田小杜送上計程車離開後,時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