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他連忙衝進來將袁軍給扶了起來:“光頭哥。你這是怎麼了?”
“馬拉個巴子的!”
袁軍已經緩過了勁來,他擦了擦嘴巴上的殘渣,一臉暴怒的咆哮道:“你們給我等著。老子這就叫人過來砍你們……”
“不用等了!”金餅卻冷聲打斷了他的話,“你想要叫人?那好,額叫給你——都進來吧!”
隨著金餅一聲“都進來吧”,房間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打鼓般的腳步聲。轉眼間一個個人就都衝了進來。有些人手裡甚至還帶著傢伙,看到這一幕葉垂心中再次沒辦法淡定了,這些人之前就藏在了隔壁的包廂裡,金餅早就知道袁軍會惱羞成怒的反水?
他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刑森一眼,心裡又聯想到之前在夜市上刑森所說的那些話,他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站在這裡也許本身來就是被設計好的?
“你們……你們幹什麼?”袁軍看到這麼多人突然被刑森叫進了房間,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怒的表情。
金餅此刻終於有了一點身為黑。道大佬的範兒,他走到袁軍的面前。一臉冷漠的說道:“出來混的都是為了生活,能夠有白路走為嘛還要走黑。道?兄弟們敬重額跟額混。是想要過更好的生活,而現在這個時代混黑。社會已經木有出路了,額要洗白也都是為了兄弟們好,小軍,這個道理額跟你說了很多遍,你既然依然聽不進去,那額就再木什麼好說的了。”
“……”袁軍臉上早已經沒有醉容,打量了一眼圍在四周的那些人,那些人中有些跟他很熟悉,有些是他認為的只要自己一句話,就立馬會跟著自己一起離開金餅的人,甚至還有今天跟他一起到楓葉山養雞場的幾個人,可現在這些人卻都冷漠的看著他。
於是他知道,這不但代表了金餅的意志,同樣也代表了整個團伙的意志,發生了今天這些事情,他已經在這裡再沒有了容身之所……
“好……好……我袁軍以後會重新打出一番天地的!”袁軍惱羞成怒的點了點頭,又陰冷的看了葉垂一眼,轉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金餅卻又叫住了他,“楓葉山養雞場以後歸額照顧,把你從人手裡騙來的抵押債條還給我,以後你不許再去找這養雞場的麻煩!”
“什麼,你……”袁軍身體微微一顫,有些憤怒的看向金餅,“這養雞場的事情跟你無關!”
“誰說木關係?額正打算跟葉先生合夥做生意,木有了養雞場到那裡去找雞肉?”金餅冷冷的笑了一聲,盡顯某種梟雄風範,“況且,你這養雞場的抵押是出老千得來的吧,根本就是壞了江湖規矩,還是違法的,額看你到那裡說理!”
聽到金餅這溫和但卻盡顯霸道的話,袁軍沉默了。
而站在一側的趙英傑渾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金餅要跟葉垂合夥做生意?他跟袁軍剛才說好的雞肉供應豈不是完全不算數了?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葉垂,結果卻發現葉垂也正看過來,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這微笑讓趙英傑一瞬間就感覺到了無言表的恥辱,聯想到之前自己好像還要鄙視葉垂,他頓時就更有了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他急忙看看向了袁軍,希望袁軍不要就這樣屈服,然而這個時候袁軍又能選擇什麼?
袁軍的臉龐因為憤怒漲成了紫紅色的,狠狠的哼了一聲,從衣兜內拿出了一張紙條放進了金餅的手裡,跟著就扭頭往房間外面走了出去,趙英傑愣了愣。急忙跟了出去。
“都散了吧,木事了。”金餅衝那些衝進房間的小弟揮了揮手,這些人便又紛紛的退了出去。跟著金餅轉頭看向葉垂,手中刺啦一聲將那紙條給撕成了碎片,笑著說,“葉先生,養雞場的事情額保證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咱們現在可以談談以後合作的事情了麼?”
葉垂臉上卻依然有些驚疑不定的表情,今晚發生的事情有些蹊蹺。但有一點他卻能夠確定,金餅似乎真的像刑森說的那樣,是一個好人。
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刑森——這哥們現在繼續開始研究金餅的那本金瓶梅精裝版了……葉垂最終下定了決心。笑著看向了金餅:“好啊,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合作愉快。”
……
從斷點酒吧裡出來後已經凌晨一點鐘了,具體要怎麼跟金餅合作還需要以後慢慢協商,他們已經先定下了一些口頭上的大致協議。
走在有些冷清的大街上。葉垂突然轉頭問刑森:“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刑森笑著說道。“我只是你飯店裡的一個僱員而已,哦,以前學過幾手搏擊而已。”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