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一、二歲,是個好姑娘,她有什麼思想呢?還有那個解真,兩個好得不得了,惺惺相惜。他是對她爸爸的感恩,她是印證在她少女懷春時候聽到父母講的一個大英雄的故事,有什麼思想呢?
什麼使大雨產生愛的境界呢?她沒有尋找到。
她在紛亂的思想中迷茫起來,使她又回到一個古老的,又似乎永遠年輕的愛情方式上來,那就是認真地、細微的、溫柔的給自己男人以情,以*,就會獲得男人的心,就會讓男人感受到愛的純潔,讓他每天都獲得愛的新鮮感。
她這樣做了,又感到失敗了。因為這次大雨把她瞞得好緊,把他的動機藏得好深。從艾秋梅找他開始,他就得知了謝琳娜和他養母的訊息,他開始利用他的姐,他的妻子,先為蘇漢文說情,又為別爾西依卡做事。難道,難道,她突然驚醒了,他喜愛的是別爾西依卡那樣的女人?她身上有謝琳娜的影子?他們可是心心相印得很啊!或者,她馳騁了自己的想像,她來旱獺市就是受謝琳娜、麗達的委託?不然,不然,那樣重大的問題,怎麼會讓步?
她心裡對金大雨不滿起來。那不滿還說不上恨,她不會恨他的,他是她用生命保護過的現在又屬於自己的人。她是覺得那個傢伙不該對她虧心,他一點也不顧她的臉面,她畢竟不是個農家女子,他再怎麼有*思想,平民思想,也應該考慮她是地委副書記呀,政法委書記呀!要在普通人家庭,真還是希望有那麼個大院子,那是五十多畝地的大院子呀,值幾百上千萬哪!這麼重大的問題,不向她吭一聲,就把新證給換了,就去通知種牛場搬家。
瞞得她好苦:社會上會怎樣評價她呢?金大雨的行為,還不是靠著他老婆的勢力?沒有他老婆指示,一個小律師敢和公家對抗?
叫她今後怎樣在公、檢、法系統發號施令!
姚勤子總感到她和金大雨的婚姻中出了問題,她用心尋找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卻找不出來。艾山經常到他們家玩,說許多調皮話,她不以為意,比如金大雨不買她的賬和買他的賬,證明金大雨不是重色輕友的好男人。在她的細心中發現艾山的阿凡提語言那麼多,就是不拿謝琳娜開玩笑。那個阿凡提敢在地委書記跟前說謝琳娜是大雨妻子,在她跟前守口如瓶。
她要探探大雨的內心世界。
晚飯後,兩人散步在森林公園,選擇了一張兩人的靠椅,勤子問他,把橡樹大院要回來做什麼用?他說現在還沒有譜,待裝修好再說,其實住在那裡也是很好的。她說太遠了。
他說解真她爸已經把車子訂購了,錢已經轉過去了,半個月內就可以發貨,有了車這幾公里路算什麼。
她說:“我總覺得划不來,裝修又需要好幾萬元,我不再說我的支援第三世界革命的幼稚話了,主要是很不方便,有了急事,不好找,你還想讓我學會開車?”
他說:“正有此意,電話不用裝,按照協議種牛場不能拆走電話,就是拆走,電線是不允許動的,換個號就是三、四千塊錢。”
勤子說:“大雨,你給我說實話,還有什麼想法,我總感到自從你見到別爾西依卡後變得不對勁兒了,讓我看不透你。”
金大雨還想再遮掩什麼了,又想最後總是要面對的,沉默了一會兒,說:“勤子,我很對不住你,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和謝琳娜是結了婚的。”
勤子笑了,說:“我現在正想抱孫子或外孫,山泉已經大了,讓我煩死了,有個小傢伙逗著玩很開心的。我巴不得呢,咋對不住我?”
金大雨說:“不是兒子,是個女兒。”
勤子說:“她的孩子是個兒子還是女兒?”
“女兒還沒有結婚,我不是騙你的,聽你的嘲諷口氣,認為我在騙你?”他說得很認真。
“大雨,我不說打你屁股的話了,你編故事也不能太離譜了。”其實,在勤子的心裡早就有疑問了,但他說已經結過婚了,確實在拿她開心,問:“你們怎麼結的婚?”
他如實地講了他和謝琳娜結婚的情景,只是省去了他們*的浪漫。姚勤子聽了開心地笑起來,說:“這和你以前給我講的沒有多大區別,你以為我會吃醋?你那叫結婚?少男少女們的那種遊戲多了,都叫結婚?現在幾歲的娃娃都會過家家!”
姚勤子的幽默倒使金大雨無可奈何起來,怎樣才能使她相信那是真的呢?
其實,姚勤子對於金大雨所說關於他有妻子和女兒的話,每一句都相信,她用幽默的方法把難題推給他,使自己處在純真無邪,混沌初開的地位上,讓他自己發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