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低沉的話語一落,他便迅猛的低下頭吻住那一片粉色的柔軟。
“唔唔唔唔唔,雪你咬疼我了——”蘇木木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她沒有想到上官寒雪會變得這麼迅猛,粗魯,甚至野蠻,即使以前他的吻再怎麼狂烈,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讓人窒息。
“木頭,我的木頭,直到這一刻我才感覺到了一點真實——”上官寒雪用額頭抵著蘇木木的額頭彷彿在囈語一般,他真的怕這只是一個夢,夢裡醒來之後自己懷裡的人兒就變成了空氣。
“到底是你傻還是我傻!”蘇木木有些失笑,原來不是隻有她備受相思之苦,這麼淡漠冷傲的男人也不例外,他和她一樣,這一刻只想靜靜的擁有著彼此。
“你剛才說的話可還算數?”上官寒雪趴在蘇木木的耳畔伸出舌尖故意在她的耳郭上掃了一圈,頓時惹來蘇木木一陣輕顫。
“什麼話?”蘇木木愣愣的抬起眸子看著上官寒雪,這話題轉變得太快她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說過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現在可沒有你賴皮的餘地!”上官寒雪不滿的伸手掐了掐蘇木木的小臉蛋,他可是親耳聽到她剛才說要是他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就會親他的。
“呃呃呃,我不記得我有說過什麼啊!”蘇木木故意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她現在就是想打死也不承認。
笑話!她剛才可是一心覺得他不會立馬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才敢那樣肆無忌憚的在高雲風和納蘭靈的面前誇下海口,誰知道這隻妖孽是不是存心和她過不去,沒一點訊息便回來了,她現在想起來真心覺得有些丟人。
“可惡的木頭,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夫為妻綱”!”上官寒雪一腳踢上房門,他將蘇木木打橫抱進自己的懷裡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裡屋的大床走去。
蘇木木笑吟吟的伸出胳膊圈在上官寒雪的脖子上,不是她不矜持哦,男色當前她又怎麼會傻傻的拒絕呢。(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四十七章
“少主?”印花看著突然出現的人頓時有些傻眼,誰能來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幻影?還是她太思念他了所產生的幻覺?
“門主在哪裡?”上官寒雪面無表情的問道,從始至終他的眼神都沒有在印花的臉上停留,哪怕只有一霎那的瞬間都沒有。
“門主在議事堂!”印花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匆忙的頷首說道,眉眼之間滿滿籠罩著一抹開心的神色。
上官寒雪沒有再遲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便扭頭就走,絲毫沒有半點情緒,即便在半路上遇見慌慌張張的月牙,他的臉上也不見任何的波動。
彷彿只要一回到天衣門,他就自動會變成那個冷漠冷血沒有情緒的殺人機器。
“少,少,少主?你回來啦?”月牙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們都沒有接到少主要回來的訊息啊,難道是有什麼事情?
上官寒雪前腳剛走,月牙後腳便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她不過就是好奇上官寒雪這次回來要做些什麼,可是當他聽到上官寒雪與冷殺的談話內容時,真的恨不得自己能夠快點暈過去。
“你回來是想要殺我嗎?”冷殺背對著議事堂的門,他雙手背在身後靜靜的凝視著面前的庵堂上祭奠著的殺劍,雖然他沒有回頭去看來人是誰,但是憑著來人身上駭人的氣勢他就知道是誰了。
“你說對了一半,我是回來找你學劍的,然後再殺死你!”上官寒雪沒有絲毫掩藏自己的殺意,從他進入天衣門的那一天起,他就發誓總有一天會將自己的額劍插入冷殺的身體。
“為什麼想要殺我?你又不想要這天衣門門主之位,難道僅僅是因為我親眼目睹了你小時候發狂失控的殺死了自己父親的場面嗎?”冷殺瞥了一眼與他並排站著的上官寒雪。冷冷的唇角微微上彎,暗沉陰森的眸子裡泛起了一抹玩弄的意味。
“別再說了!”上官寒雪猛然拔出別再腰間的長劍直直的指著冷殺的心臟,一張俊美的臉上滿滿都是痛苦的神情。
十幾年來他總是被一個噩夢纏身。在夢裡他的父親倒在了血泊裡,而他的手上拿著那把刺激他胸膛的利劍。他想忘記這一切,可是那些記憶卻像刻進了他骨子裡一般怎麼都沒有辦法消除。
遇到蘇木木之後他的心難得的尋找到了一片寧靜,曾經的他不曾擁有過什麼所以無所畏懼,現在的他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他不想讓蘇木木知道自己不堪骯髒的過去,所以他從不曾對蘇木木提過自己過去的隻言片語。
“要是你永遠沒有辦法面對自己,那麼你就永遠沒有辦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