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好好看看他此刻臉上的神情。
他好不容易認清了自己的心,這次說什麼也不會再放手,蔣英是他的,這輩子休想再喜歡別人。
“我不要——嗚嗚嗚嗚嗚嗚…”蔣英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後面的話全部被吞進了肚子裡。
天啊!段君莫這是在幹什麼?他在吻她嗎?為什麼?明明心裡沒有她為什麼還有那麼霸道的強制自己不準去喜歡別人?
段君莫猛然的收緊環在蔣英腰間的手,他將她緊緊的壓在自己懷裡,一隻手托起她的後腦勺,一隻手蠻橫的禁錮著她讓她不準亂動。
他的吻很粗暴,狂烈中又帶著扣人心絃的纏綿,他想用這個吻告訴她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也想用這個吻證明她蔣英只能是他的。
吻了一遍又一遍,從剛才暴風雨一般的粗暴慢慢的轉變成了小雨點一般的纏綿,如果說剛才段君莫還有一點點的困惑,那麼現在他已經滿心確定,自己是喜歡懷裡的這個小女人的,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都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眸子裡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兩個人就像上癮了似的,不知疲倦的吻著,要不是感覺蔣英呼吸跟不上來,段君莫根本捨不得放開那一片柔軟。
“為,為,為什麼?”蔣英這會兒是真的糊塗了,他心裡要是沒有她的話,為什麼突然抱她吻他呢?如果他心裡有她的話,為什麼又捨得那麼殘忍的傷害她呢?
她不懂,這一次她是真的不懂了!她看不明白段君莫究竟是想幹什麼,也不知道他心裡真正的想法!
第四百零一章
“少主?”印花看著突然出現的人頓時有些傻眼,誰能來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幻影?還是她太思念他了所產生的幻覺?
“門主在哪裡?”上官寒雪面無表情的問道,從始至終他的眼神都沒有在印花的臉上停留,哪怕只有一霎那的瞬間都沒有。
“門主在議事堂!”印花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匆忙的頷首說道,眉眼之間滿滿籠罩著一抹開心的神色。
上官寒雪沒有再遲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便扭頭就走,絲毫沒有半點情緒,即便在半路上遇見慌慌張張的月牙,他的臉上也不見任何的波動。
彷彿只要一回到天衣門,他就自動會變成那個冷漠冷血沒有情緒的殺人機器。
“少,少,少主?你回來啦?”月牙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們都沒有接到少主要回來的訊息啊,難道是有什麼事情?
上官寒雪前腳剛走,月牙後腳便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她不過就是好奇上官寒雪這次回來要做些什麼,可是當他聽到上官寒雪與冷殺的談話內容時,真的恨不得自己能夠快點暈過去。
“你回來是想要殺我嗎?”冷殺背對著議事堂的門,他雙手背在身後靜靜的凝視著面前的庵堂上祭奠著的殺劍,雖然他沒有回頭去看來人是誰,但是憑著來人身上駭人的氣勢他就知道是誰了。
“你說對了一半,我是回來找你學劍的,然後再殺死你!”上官寒雪沒有絲毫掩藏自己的殺意,從他進入天衣門的那一天起,他就發誓總有一天會將自己的額劍插入冷殺的身體。
“為什麼想要殺我?你又不想要這天衣門門主之位,難道僅僅是因為我親眼目睹了你小時候發狂失控的殺死了自己父親的場面嗎?”冷殺瞥了一眼與他並排站著的上官寒雪,冷冷的唇角微微上彎,暗沉陰森的眸子裡泛起了一抹玩弄的意味。
“別再說了!”上官寒雪猛然拔出別再腰間的長劍直直的指著冷殺的心臟,一張俊美的臉上滿滿都是痛苦的神情。
十幾年來他總是被一個噩夢纏身。在夢裡他的父親倒在了血泊裡,而他的手上拿著那把刺激他胸膛的利劍,他想忘記這一切,可是那些記憶卻像刻進了他骨子裡一般怎麼都沒有辦法消除。
遇到蘇木木之後他的心難得的尋找到了一片寧靜。曾經的他不曾擁有過什麼所以無所畏懼,現在的他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他不想讓蘇木木知道自己不堪骯髒的過去,所以他從不曾對蘇木木提過自己過去的隻言片語。
“要是你永遠沒有辦法面對自己,那麼你就永遠沒有辦法殺死我!”冷殺抬手將上官寒雪指著他心臟的長劍彈開,他根本就不在意劍鋒指著他的心臟,因為他知道此刻上官寒雪對他雖有殺意卻沒有殺心。
而且他這條命也算是活夠了,大仇已報,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和蘇震好好的比試一場,到那時候他就算死也是死而無憾了。
上官寒雪頹然的坐倒在地上。手中緊緊的捏著的長劍也無力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