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入了青樓,說什麼調教,無非到最後都免不了接客,現在讓王大夫教教她也不錯,順帶還可以治好她的傷,一舉多得。
醜兒狠狠的安慰著自己,摸了一把袖子裡的美玉,笑得甜美。
咳……咳……
莫北北覺得喉頭一陣瘙癢,四肢痠痛,一陣猛咳。
恍惚中看到一個腦袋支在一隻胖乎乎的手上,不停的做著小雞啄米的姿勢。
莫北北的眼眶有點溼潤,這個人是救她的人麼?居然守著她這麼久?心中不免流過一股暖流。
咳……咳……
莫北北儘量的想要抑制住讓自己不咳出聲來,可是還是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對面的人猛然驚醒,一副憐香惜玉的神態急忙過來扶住她,“哎呀,你總算醒了,嚇死老夫了。”他一笑,滿臉的肉都嵌進額骨裡。
莫北北打心裡不是很喜歡這個人,總覺得有種笑面虎和��母芯醯�還�思沂賈帳薔攘俗約旱娜耍��蛄頌蚋閃訓淖齏劍�蛻�潰�靶恍弧!�
“哈哈,謝什麼,別說這傻話,以後啊,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哈哈……”他的笑裡似乎有很多莫北北讀不懂的內容,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的感覺。
莫北北再一次舔了舔嘴唇,躺在這裡也不知道多久了,只感覺好渴,渾身抖使不上勁。
“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王大夫走過去,就要抓住莫北北的手,莫北北嚇得忙道,“我想喝水。”
王大夫一愣,繼而尷尬一笑,才發現人家小姑娘一直在舔嘴唇示意她自己要喝水呢。
於是忙屁顛屁顛的跑去倒水,這突如其來的殷勤還真讓人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敲打鹹豬手
這個都可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不會是對自己有意思吧?
不過管那麼多呢,救命恩人和以身相許在她這裡可是不能等同的,連倒杯水給自己喝,都看不出自己的小心思來,這種男人不是她想要的。
王大夫捧著水杯樂呵呵的走過來,一雙眼色咪咪的望著莫北北,北北想伸手接過水杯,可是手指都在顫抖,她的傷還是沒好。
男人一愣,臉上笑得更開了,嘴角的弧度都快連到眉頭了,坐到床沿,不由分說,就將北北撈起來,嚴嚴實實的扔進自己的懷抱,假借喂水做小動作。
莫北北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實在是太渴了,接過來,將水杯飲了個底朝天。
乾渴幾天的腸子都快粘結在一起了,經過這杯水的滋潤,總算是活動開了的感覺,莫北北心有留戀的舔了舔嘴唇,揚起頭看他,“送我來的那位姑娘呢?”
男子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臉上游離,“你說醜兒啊,回百花閣了。”
“哦。”莫北北側了側身,想要躲過他的鹹豬手,怎奈一動渾身就劇烈疼痛起來,王大夫順勢抱緊她,輕責道,“傷口都發炎了,別亂動,讓我好好幫你醫治。”
他的手依然不規矩,卻沒有更深一層的動作,眼裡的精光莫北北再明白不過,那是一種貪婪的慾望。
莫北北渾身不自在起來,“啊,痛!”
她呲牙咧嘴叫起來,明擺著在告訴他別亂動,可人家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更加理所當然的摸著她的手啊,臉啊,“哪裡,哪裡,我看看。”
說著就要去掠起她的袖子,莫北北哭的心的都有了……
“是誰敢動老孃沒開苞的姑娘?”素娘一身花枝招展搖著肥臀走過來,一把抓開王大夫的豬蹄,伸手拉過莫北北,隨手推給身後的醜兒。
將北北扔給醜兒
“帶她回百花閣。”素娘不輕不重的笑,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放到一臉不滿的王大夫手裡。
譏笑,“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隨便動百花閣的姑娘的,尤其是沒開苞的。”
“多少錢,老子我要了。”
素娘大笑起來,肥碩的腰肢跟著亂顫,“喲……你個窮大夫,買得起我們百花閣的頭牌?”
頭牌?她什麼時候成了百花閣的頭牌?素娘不是說要調教她做下人的麼?
“不過你要是想賺錢,可以跟我商量,我就把北孃的病交給你,銀子絕對少不了你,不過你要是再敢亂吃北孃的豆腐,就別怪老孃以後半點葷都不留給你。”
素娘說話的口氣尖酸刻薄,聽得王大夫敢怒不敢言。
“看樣子也不過如此,何時就成了你百花閣的頭牌?”王大夫一邊譏諷,一邊卻又很樂意的接下這個活,這個世界,錢總是最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