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任憑風颳過頰邊。
每夜練劍,伴著漸明的月色,孤拔蕭瑟的身影縱躍于山林之間,直至揮汗如水,筋疲力盡。
芯月幾乎足不出戶,她答應過藍霧銀,在七月十五前絕不離開。封閉的是自己的人,也封閉了自己的心。
偶爾聽到女奴們一邊擦著地板一邊低聲閒談時,說起她們的族長如何消沉……她只是閉上眼睛,握得發白的指關節才洩露出心底的悲傷。
這天,她住了的屋子來了兩名客人,兩名許久不見的客人……縈娘和夢娘。
縈娘蒙著白紗,一雙美麗的眼睛裡水光閃動,看起來格外精神。芯月與她多少算得上有絲交情,曾在烈魂堡中共度過多日,也在天山之行結伴過。夢娘自不用多說,愛上同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見面,心底難免有些酸意。
她們突然來找她,芯月意外不已。
意外的她們找自己什麼事,也意外她們似乎關係密切,大部分時候都在一起,那種感覺……感覺她們之間有同非同一般的關係。
縈娘幽冷如常,並不多話,進屋幾句話後,便從袖中摸出一封信函遞給芯月。
芯月疑惑地接過一看,竟是烏達所寫。她一直知道縈娘曾在薩拉族呆過,如今烏達的信在她手中,或許並不為怪。只是這信是寫給誰的?縈娘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