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瓦兒對我從來都不藏私的。”
君浣溪感嘆一句,突然蹙眉道:“這回太醫署來了不少人呢,連太醫令都親自來了,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黃苓介面道:“看來這次春瘟,陛下是下了決心,要竭盡全力,徹底根除。”
君浣溪點頭,眉心仍是輕鎖,“他自己不是也病了麼,怎麼不留些好大夫在宮裡,都盡數遣派到疫區來了?!”
黃苓笑著安慰:“先生,不是說了嗎,陛下多半是操勞過度,好生將息著就沒事了,陛下又不是小孩子,他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再說宮裡還有那麼多…”
話聲戛然而止,君浣溪訝然抬眸,瞥見他懊惱自責的神色,淡淡一笑,“是我多慮了,他現在身邊多得是人照顧他,卻也不該我去關心。”
黃苓咬著唇,猶豫道:“先生,其實陛下他…”
君浣溪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說話,“對了,你沈大哥到哪裡去了?”
提到沈奕安,黃苓的眼睛亮了起來,瞅了瞅她的神色,含笑道:“先生,你是不是想念沈大哥了?”
君浣溪出拳在他肩上一錘,笑罵道:“胡說什麼呢,我是擔心他,成天在外採買藥材,接觸的人也多,要是沾染上瘟病,可就…”
“要是染上了,我就做你的病人,就可以天天看著你了。”
房門外,絕美男子雙手抱胸,倚門而立,姿態說不出的養眼好看。
“沈大哥,你回來就好了,先生一直在擔心你呢,你們好好說話,我該去煎藥了。”
黃苓跟他打過招呼,一拍腦門,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臭小子!”
君浣溪追出兩步,見那少年已經消失不見,只得走回來,輕笑道:“你別聽他的,他那是惟恐天下不亂。”
沈奕安看著她,展顏一笑,“生活太安靜了,亂一點未嘗不好。”
“你呀,總是歪道理比較多。”
君浣溪聳了一下肩,不再爭辯,拉他去角落,窯了消毒水給他洗手淨臉,見他毫不在意的動作,只好自己親自動手,扯住他的雙手認認真真的洗起來。
沈奕安面帶微笑,享受著她的服務,半晌才輕嘆道:“浣溪,以後你天天幫我洗手,好不好?”
君浣溪瞪他一眼,一把甩開,佯作嗔怒:“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我還沒輕閒到那個程度。”
沈奕安笑容不變,“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