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雖然如今已經既用不上,也無法帶回冥土,但是隻要記下外貌形狀,自然就可以在冥土重新兌換出來,留待下次使用。
“哈哈,賢弟何必客氣,”華雄見了,毫不在意,就問道:“只是不知,何時向丞相請命駐守?”
“就在這兩rì!”
司馬寒想起前rì呂布和貂蟬會面,被董卓斥責,頓時心中有數,見華雄心中顯然不安,便笑道:“兄長莫急,稍後兩rì,我等一道向丞相請命!”
華雄頓時大喜,當下召集其餘諸將,一齊入席。
片刻後上宴,就開始各自吃喝起來。
而此時司馬寒府中熱鬧,相府鳳儀亭內,卻是清淨無比。
只見偌大一亭,只有亭下曲欄之旁,立有二人。
兩人湊在一處,顯然是正在竊竊私語,而看其面目,竟就是呂布,貂蟬!
原來呂布自從那rì離開王允府上,不見貂蟬送來,心中就生疑惑,之後貂蟬被董卓納為妾,卻還時常勾引自己,於是心中就明白,王允其實不知自己忠心,只是在用美人計離間自己和董卓的關係。
而呂布本就明白,自己那事實在是百口莫辯,又怕王允不信之下,反生戒懼,於是乾脆便將計就計,時常在府中約會貂蟬,同時又常去王允府中流露出對董卓不滿,讓王允以為自己確實中計,促使其早rì定計誅殺董卓。
不料貂蟬心思剔透,幾番會面之下,反而漸漸是明白呂布心意,並非是為自己所迷,而是真心誅殺董。於是兩人揭開迷惑之後,反倒常常約會,互通訊息。
只見這時,貂蟬見了呂布來,便先取過畫戟挑選好位置放置。
呂布奇道:“你上回教我這回帶畫戟而來,卻是何故?”
貂蟬笑道:“這回事後,你可將反意告與我父親,他必信你!”
“哦?”呂布大喜道:“莫非今rì可成事耶?”
貂蟬點頭,又笑道:“只需你多做停留,我自有辦法讓董卓遷入郿塢,再不理事!”
呂布自無不允,只是不料聊了數句,卻又猛想起李儒,頓時問道:“你計策果真可行?可否瞞過李儒?”
“李儒?此人我父親多次說過,言其雖有見識,卻不足為慮也!”
呂布聽了前一句,還自點頭,在聽一句,卻是急道:“如何可以不慮?”
“我自幼學醫,jīng通醫家小術,如今既然和李儒同住相府,憑我的地位,施展些許手腳,讓其斃命或許不易,但只是大病一場,難以下床,又有何難?”
“想必這時,他早已病的神志不清了!”貂蟬說著,又笑道:“何況,大廈將傾,獨木難支。”
“我父親說過,李儒此人,向來打壓異己最甚,使得董卓身旁,只有他一謀士風光,”貂蟬笑著,搖頭道:“可惜,如此做法,其實是自斷絕後路,若是董卓聽其言,則可盡全功,若是不聽其言,則一著棋錯,必然滿盤皆輸!”
“哦?”
呂布喜道:“莫非今rì就是他棋錯一著之時?”
“不錯!”
貂蟬笑道:“你只需再多待片刻,引得董卓惱怒即可,然後我自有辦法讓董卓改變心意,不聽李儒之見!”
呂布一想到董卓遷走,就可以再無顧忌,將其徹底擊殺,頓時就覺滿意非常,殺意漸生。
而事情也果不出貂蟬所料,又過不多時,就聽一聲暴喝傳來,急忙看去,正是董卓!
董卓見呂布又來幽會,頓時大怒,果然就搶了呂布畫戟,朝呂布追去。
可惜呂布走得飛快,幾下就到了遠處。董卓見追不上,便將畫戟一投,朝呂布身上擲去。
不料呂布輕易躲過,等到董卓撿起畫戟再追之時,呂布早已不見了。董卓氣憤,一路追到園門,就碰著一人恰好入內,頓時兩人一撞,各自倒地。
而那人竟是李儒,當下連忙扶起董卓,就來書院中坐定。
董卓見了李儒,怒氣稍息,同時奇道:“賢婿病重,如何來此?”
李儒面sè蒼白,等到呼吸漸漸平穩,才道:“聽聞丞相多次責備溫候,故而不得不來。”
董卓聽了,又怒道:“咱家已多次忍耐,那廝卻不肯悔改,rìrì調戲我愛妾!”
“恩相差矣!昔rì楚莊王絕纓之會,不追究蔣雄戲愛姬之過,之後其被秦兵所困,才有蔣雄死力相救!”
李儒輕咳一聲,接著道:“如今貂蟬不過一女子,恩相若是趁這機會,將其賜於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