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司馬寒聞言一笑:“這你就別管了,帶我去見即可!”
聽了這話,糜竺不由暗自嘲笑:“帶你去見?帶你去了吾妹還能逃脫?”
想著妹妹氣象,糜竺眼中頓時湧出一股希望:“貞兒那可是雛風命格!更是我糜家未來興盛的主要籌碼!”
“這樣珍貴的命格,非得是投資於真正親近我糜家之人,不然,豈不是枉費我將其白白雪藏十八年?”想著,又記起之前所得的司馬寒情報,糜竺就是不屑:“而他司馬寒,賊寇一個,或是有些謀略,卻都有是還未驗證,再說了,區區一個赤黃命格,決然也妄想指染?”
“他怎麼就敢開這個口,更我要人?還真當自己就已經是徐州之主了?”
這樣想著,糜竺就是一笑,再看司馬寒還躊躇滿志的等候著自己答覆,頓時裝出一副滿臉為難表情,訴苦道:“此事關係吾妹聲譽,還請將軍莫要讓我為難啊!”
“哦?”聽著這話,司馬寒目光一轉,看向糜竺,頓時就察覺其中堅定之意,心中不由疑惑道:“之前金身都許了,此時不過一個女子,為何這樣?”
又想起女子風氣並不嚴謹,司馬寒疑竇更甚,就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