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加大的吧,那會緬甸附近的村民,都把你成為魔鬼,是嗎?”
“那又如何?”我笑了起來“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那些都是他們自找的,在我王力的眼裡面,他們無數人的性命,也換不來我兄弟一個人的性命,知道嗎?”
“哦,你說的是大洋嗎?”白珍笑呵呵的看著我,一邊說,一邊開口“你屠殺了他們兩個軍閥的人,就因為你一個兄弟,大洋被他們殺了?”
“那又如何?”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白珍的這副嘴臉,有些心裡面沒底,總是感覺不對勁,怎麼說呢,或許,我更想上去給他一個嘴巴,我突然之間,好像有了一種,好像被調侃,被戲謔的感覺,還是被這樣一個女人,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王力,你屠殺他們兩個軍閥的人,不是為了給大洋報仇,壓根,你心裡面,就是那樣殘暴的一人,你對自己的敵人,從來不心慈手軟,你做事情,向來也是那樣兇很殘暴的,跟大洋沒關係,你這麼說,原因有兩點,第一點,給你這個手上充滿罪惡與鮮血的人一個自己安慰自己的並不存在的理由,另外一點,你再騙我。”
白珍這麼一說,我心裡面“咯噔”的就是一聲,我抬頭,瞅著白珍,白珍這個時候摸著自己的耳朵,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片刻之後,幾個特警,壓著一個人就出來了,這個人一步一步的被押到了白珍的身後,他就這麼盯著我看。
白珍笑了笑,轉身伸手一指“你看看他是誰,按照你的描述,他應該已經死了啊。”
當我看見大洋的時候,心裡面當即就愣住了,我瞅著大洋“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大洋嘆了口氣,無奈的笑了起來“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你去問她好了。”
白珍這個時候才笑起來“王力,你給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真假假的,你引爆了張智偉藏在遲羅模營地的炸藥沒錯,但是大洋一定是沒有死的,你後來屠殺整個**莫得陣營,包括後面屠殺徐譚的那些殘兵,也都是有的,但是大洋沒有死。”
“你和我那麼說,只是為了洗淨大洋,就像是你當初把金磚金條他們隔離開一樣,你王力身邊的心腹,要麼現在強大到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直接動手的地步。”
“比如空骨,比如軒寧,我們沒有辦法隨便對他們下手了,所以你可以隨便說他們,他們的事情,怎麼都可以,但是還有一些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可是卻跟你一起做過很多壞事的,你王力伏法了,你就想把這些人都洗乾淨,你很早之前就已經計劃了”
“但是我告訴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把大洋洗的在乾淨也沒有用,他就算是官方統計裡面在如何死了,如何如何,他也有一個自己的致命弱點,那就是他的家庭,他總是要看自己的老婆孩子的,就算他在怎麼易容,在怎麼變換身份,他有一點是變換不了的,那就是他體內的DNA,那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變換的,你以為你把關於他的所有資料都消磨掉了,他就可以換個身份重新做人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遲早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的,你王力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都這個時候了,還想保全自己的下屬嗎?”
“其實發現他的身份,也是挺讓我們費心思的,畢竟在國外,我們浪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因為這個事情,也犧牲了不少夥伴!”說到這的時候,白珍的眼圈紅了,或許是又提到了什麼傷心的往事“但是有一點,我堅信,正義必勝,我白珍既然敢接你這個案子,就什麼思想準備都有了要查一個如此窮兇極惡的匪徒大佬,我心裡面什麼準備都有了,你看,我們的付出得到了彙報,我把他抓回來了,呵呵。”
白珍瞅著我“王力,我們掌握你的情況,知道你的情況,絕對比你自己想象的要多。”
我抬頭看著大洋,大洋看著我“怎麼這麼不小心,浪費了一片苦心了。”
“吃一塹長一智吧,我也是真的夠拼了。”我衝著大洋笑了笑,無奈的嘆了口氣,瞅著白珍“你把他突然之間帶出來,難道是就是為了打擊我的自信嗎?”
“我就是告訴你,聊天的時候好好聊天,有些話能隨便說,有些話不能隨便說,你為什麼不說空骨死了,不說軒寧死了,現在反倒是來說大洋死了呢,因為你再用你的辦法,保護你所有需要保護的人,但是空骨和軒寧,他們兩個,我們遲早也要收拾的。”
“我就告訴你,王力,你們都猖狂不了多久了,連你這個頭頭都抓住了,還有什麼?”
白珍示威性的眼神看著我,接著,轉身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