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一定要拿得出一塊千年古檜木為聘,條件符合了,我,便嫁。”花喜蘭模仿昨夜蘇合香在茶坊內發下的招婚誓,嘆口氣,百般憂慮地看著他。“昨晚,細細在茶坊當眾說了這些話,有位公子聲稱家中有千年古木,今日便會送到茶坊來。孫玄羲,你說,應該怎麼辦?”
孫玄羲極度震驚,他的喉頭乾啞,發不出聲音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並沒有說過要她賠他那塊古木呀!
“玄羲,你還愣在那兒做什麼?”孫姥姥在屋內聽見花喜蘭說話的聲音,慌急地從內室走出來。“還不快去阻止細細!萬一她真被別的男人帶走了怎麼辦?快去阻止細細,讓她回心轉意呀!”
孫玄羲的目光凝滯,整個人僵立不動,他的魂像一個不慎跌入了萬丈深淵,一直地墜落,落進地獄,受到火烙的酷刑,再不能超生。
“玄羲,你還不去!”孫姥姥見他不動,氣極,自己上前挽住花喜蘭的手。“好,你不去,姥姥去!”
“您是……”花喜蘭困惑地看著滿頭花髮的老太太。
“我是玄羲的姥姥,你是細細的娘嗎?我跟你去,我去幫著勸一勸細細那傻孩了。”
“您認得細細?”花喜蘭詫異不已。
“是啊,有話咱們上車再說吧!”孫姥姥推著她上車。
“可是……他不去,咱們兩個怕都勸不了細細呀!”花喜蘭望著孫玄羲,擔心地說。
“走吧。”孫姥姥徑自坐進馬車,朝花喜蘭招招手。“放心,那孩子的心不硬,他要是真那麼絕情,姥姥我也不認他這個孫兒了!”
花喜蘭猶疑地坐上馬車。
華麗的馬車漸漸駛離幽靜的巷弄。
孫玄羲控制下了竄上背脊的顫慄,他渾身被焦慮和不安反覆煎熬著,幾乎令他崩潰。
他並不無情,也不是絕情,他情願放棄那一份唾手可得的愛,是因為不願她被他的愛傷害。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