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吐了吐舌頭,他家師父待趙宣有點防色狼的感覺。
“還請王爺上座。”謝銘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趙宣無法,只得乖乖坐過去,本想再看一眼安平,卻被謝銘擋得嚴嚴實實的。
謝銘這才轉過身來,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安平,道,“坐了這麼久的馬車不累嗎?趕緊回去休息。”
“是,師父。”安平乖乖的答道。謝銘臉色不好看,她自然要好好聽話。說完衝趙宣一禮就出了門。
遠志正守在門口,想起謝銘一臉的疲態,湊到遠志面前問道,“師父怎麼了?我看著師父精神不太好。”
遠志嘆了口氣,拉著安平走遠些才說道,“剛剛師父回了一趟謝府,謝家老爺跟本家的少爺又在鬧,公子帶著一肚子氣回來的。”
安平點點頭,接著問道,“他們鬧什麼?師父剛剛回來,也不讓師父休息休息。”
遠志搖搖頭,那幫人要是知道體諒,又哪裡會令謝銘險些同謝家斷
74、齊浩方來京 。。。
絕關係。“老爺讓公子給八少爺捐個官,公子不想管,那邊就鬧起來了。”
安平嘆了口氣,謝銘的性子她瞭解,估計這個“八少爺”不是什麼好鳥,要不謝銘不會管都不管的。“為什麼非要師父去捐這個官,謝老爺應該也有路子吧。”
遠志苦笑道,“安平不知,老爺子定了謝家家主是公子,所以謝家的家財基本上都在公子手上,其他人不過每年拿些分紅罷了。自然是不願自己出這個錢的。”
安平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忽然想起自己手上的玉佩來,忙問道,“遠志哥,‘言’字是不是也是謝家的產業?這樣的話,我可不敢要。”
遠志看安平的樣子,不由笑道,“放心吧,‘言’是公子自己的產業,不是謝家的。說起來,公子雖然說著不願理會謝家的事情,可是謝家但凡出息的子弟,公子總是會想辦法幫忙的。這個八少爺,實在,實在是??????”
安平知道遠志不願說主家的是非,笑了笑,止住他的話,告別回去收拾她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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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儘量不要單獨過來見安娘,你們兩個如今的身份見面並不妥當。”謝銘緩緩說道。
趙宣怔了一下,也知道他今日的行為確實大膽了些,要是被人看到,對安平的名節卻是不好的。“是,謝叔叔。”
謝銘嘆了口氣,“這些時日可有什麼動靜?”
趙宣搖頭道,“還好,自那日之後,皇上倒是沒有再提。”
謝銘點點頭,“最近‘螢’的幅度大了些,你那邊可有查到它是那邊的人?”
趙宣嘆了口氣,“沒有。我派人一直暗中追查,‘螢’的動作十分奇怪,有時像是幫著太子的,有時像是幫著四殿下的,有時又兩邊都不靠的樣子。”
謝銘眼中精光一閃,看了趙宣一眼,“太子跟四殿下那邊,你怎麼想的?”
趙宣看向謝銘,眼中全是認真,道,“我不過一個藩王,這種奪嫡的事情,還是不招惹的好。”
謝銘聽了趙宣的話,臉上露出笑意來,不久又現出愁容,“如今不是你招不招惹的問題,只怕到時身不由己。”
趙宣看向謝銘,問出一直想問出的話來,“謝叔叔可會相助四殿下?”
謝銘嘆了口氣,“珉兒的心太大了。為了映雪,我只願他平平安安就好。再者,如今他有了黑旗軍做後盾,我也阻不了他,一切只看天意吧。”
趙宣明白謝銘的意思,他不會幫著柴昭珉奪嫡,但是會盡量保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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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安平過的十分平靜,謝銘不許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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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她就只好在她的小院裡接著宅起來,日子過得要多無聊就有多無聊。在江都時她雖然大多時間也是宅著,卻可以配藥來打發時間。到了京城,她一下子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房間裡如一般姑娘家的閨房般,掛著琴,擺著棋,放著箏,卻沒有一個是她喜歡的。她不清楚的是,她的無聊多半是謝銘一手造成的。因為謝銘對門房吩咐過了,任何人來了,沒有他的允許都不準同安平相見。門房自然不敢不聽,所以那拜帖還沒到安平手上就已經退給送拜帖的人了。
安平每日在她的小院裡看梧桐長葉子,看得她的眼睛都麻了。就在她以為她要發黴的時候,蔡管家帶來訊息讓她去前廳見客。這下可是把安平給高興壞了,心中卻在嘀咕,不知謝銘讓她見的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