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愛情,倒不如說,愛情只是個附加產物。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意識到這點,但現在的我清楚的知道,我們認同你的理念,所以才和你站在一起,我們是你的愛人,同時更是你的同志。我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你所說的那美好的未來。”
林有德半張著嘴,驚訝看著突然爆發式的傾訴內心的薇尤拉。
“為什麼突然說這些?”伊莎貝拉問。
“因為你現在多少也感受到了不是麼?只要在林身邊呆久了,你遲早也會對那個科技之光取代神的恩澤的未來產生興趣的,不是麼?”薇尤拉反問,隨後話鋒一轉,“好了,女僕,把抹布拿來。幫我把灑在桌上的這些墨水給擦一擦。”
第452章 452 發電機計劃執行中
10月1日,比利時南部海岸,各式各樣的船隻擠滿了整條海岸線,大量英軍士兵聚集在沙灘上,等待涉水登船。
英軍士兵們臉上寫滿了疲憊和對回家的渴望,大多數人都沉默不語,默默的抽著分發的香菸。大多數補給品都無法帶走,所以英軍的軍需部門從兩天前開始就不限量供應剩下的東西——和北方連補給都缺乏的英軍部隊不同,在比利時南部的英軍給養依然充足,香菸啤酒之類的東西還存了不少。
這些香菸啤酒多少挽救了一下已經低落得無可救藥計程車氣。
突然,防空瞭望哨向天上發射了訊號彈,下一刻哨子聲響徹整個海灘。
“敵機來襲!找掩護!”
剛剛還在海灘上坐著抽菸計程車兵們一下子就趴到地上,反應比他們接受訓練的時候快一百倍。
半跪著的魔導裝甲站起來,端起手中的武器開始向極速接近的敵機射擊。
緊接著爆炸聲,和機槍掃射聲鑽進每個人的耳廓,和引擎的轟鳴一起蹂躪著英軍士兵的神經。
空襲來得快去得也快,引擎轟鳴聲漸漸消失後,趴在地上計程車兵們站起身來,一邊拍打身上的沙子一邊確認又有誰倒黴了。
海面上有艘船像火炬一般燃燒著,渾身著火的人正接二連三的跳下船舷。
沙灘上有人在哀嚎,還有人在大聲呼喚醫療兵。戴著紅十字鋼盔計程車兵飛快的穿過人群,向著召喚自己的聲音奔跑著,身上的醫藥箱跳動著,看起來已經快要空了。
士兵們似乎對這些場景已經司空見慣了,他們很快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把滅掉的香菸重新點燃,默不作聲的抽著,雙眼看著海面,期盼著那艘會把自己帶出這地獄的船隻的到來。
而在沙灘邊上的灌木叢旁,一小群人似乎並沒有受到沙灘上瀰漫的失敗情緒的影響,他們正專心的幹著自己的工作。
他們正在給陣亡計程車兵挖墳墓。
這些都是在醫療所中死去計程車兵們,那些直接陣亡在戰場上計程車兵就只能交給德國人來處理了。
隨軍神父拿著十字架,一邊禱告,一邊用手觸控死去士兵的額頭,祈求主能接納他們的靈魂。戰姬部隊的長官作為神的代言者,身穿華麗的儀式用軍裝,站在部下高舉的十字架前面,表情莊重沉穩,充滿了和這戰場格格不入的神聖感。
就在她身後不遠處,一架德軍戰機插在地上,破碎的駕駛艙中還殘留著鮮血,斷裂的機身看起來相當的猙獰。
一名隨軍記者不斷的更換拍照角度,試著將這神聖的場景和背後那猙獰的戰機殘骸結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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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
“德國方面又催促我們進攻了。”革命軍上將、兼人民公安委員會副委員長安德魯手壓在會議桌上,看著夏莉,“繼續拖下去恐怕不好交代,而且現在我們正面只有比利時軍隊在防守,從抓到的‘舌頭’的供述看,比利時士兵們當中正在流傳政府即將投降的傳言,大部分士兵沒有戰鬥的**。這可是肥肉,我們不趁機吃掉說不過去。”
“我支援安德魯將軍的看法,”巴拉斯家族的族長說,“只要造成軍事佔領的既定事實,之後就算德國在比利時扶持親泛人類主義的政權,也不可能強迫我們把這些都吐出來。何況里爾以北的比利時土地上法國人並不少,對法國文化的接受度也不低。我們佔領那裡有那什麼——用現在流行的話怎麼說來著?”
“群眾基礎。”夏莉淡淡的提示道。
“啊,對,群眾基礎。”盧娜?巴拉斯身體前傾,靠在桌子邊緣,“這難道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麼?您到底在猶豫什麼呢,主席閣下。”
“我沒有在猶豫,”夏莉對盧娜莞爾一笑,“我只是在等你們主動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