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茜茜卻搖了搖頭。
“我一直和斐迪南閣下保持書信聯絡,他對您的理論一直讚賞有加,並且認為過去的自己肯定沒有辦法把奧地利治理得那麼好。他……”茜茜突然皺起眉頭,“他用了一個非常奇特的用詞,來形容您的理論對他的影響,他說您的理論‘武裝’了他。”
林有德差點笑出聲。
nerv的內部政工文案林有德偷了個懶,基本都是從上個時空的紅中國搬過來的,理論武裝頭腦啊、實踐和理論相結合啊之類的,全是一樣一樣的。
好麼,看來在他林有德無心插柳之下,擔任支部長的斐迪南大公竟然變成了他林有德的“粉絲”,然後反過來提供了一個助攻。
仔細想想,從那次決鬥到現在,一年多過去了,茜茜對他林有德的態度一直在軟化,只是速度時快時慢不容易察覺而已。
“我也要感謝大公啊。”林有德想到啥說啥,“看來沒有他的幫助,我現在基本不可能像這樣和茜茜小姐你獨處,還有說有笑。”
茜茜看了眼林有德,隨即收起笑容板起臉。
“別這樣,”林有德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雖然發生了很多事,但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像朋友一樣普通的交談。”
“朋友可不會佔別人身體的便宜。”
林有德撓撓後腦勺,想了幾秒最後還是隻能說:“抱歉啦。”
“但是,”茜茜頓了頓,“只要您保證之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我很樂意和您成為朋友。”
林有德愣了一下,然後笑道:“真的假的,你知道我現在什麼心情麼,我想開啟窗子對著外面的院子大喊‘萬歲’來抒發內心的激動。”
“您請便,我不會阻止您的。”茜茜一副認真的表情。
“……是我的錯覺麼,怎麼覺得你也開始開得起玩笑了?”
“我本來就